节』”
好好好,又开始卷了是吗。
以前是不好好读书,夫郎孩子没好衣服穿。
现在是不好好习武,都不能抱孩子出去玩。
人生果然卷无止境。
话分两头,楼下戏剧开场,场子立刻热闹起来,吹打班子可劲儿鼓,让人在屋里都要大声讲话。
江知与跟宋野,带着孩子从后边上台,远着戏班的人,只让他们在台子后边蹦一蹦、扭一扭。
就这样,两个孩子还开心的不行,笑声都有点尖。
白喜文见状,叫人去拿两个小素胚面具,让戏班的人,给上面画脸谱,照着大圣的样子画,给两个孩子戴着玩玩。
俩孩子戴上了大圣面具,也成了美猴王,要头顶的“须须”,也要手里的棍棒。
白喜文给他俩一人拿只筷子凑数,又弄了彩带,给他俩系在帽子上。
这跟孙大圣不一样,他俩没照镜子,但互相看得见。
白喜文骗他们:“小猴子的须须就是软软的,你们长大了,就是孙大圣那样子的。”
这话听得他俩很开心,因为家人总说他俩软软甜甜的,他们默认“软软”是夸奖。
小孩子就是跟大人不一样的!
谢星珩在上头看着,对白喜文夸了又夸。
“有眼色,会来事儿,人才啊。”
谢星珩作为本次庆功宴的召开人,在楼上吃完年夜饭,看着时辰差不多,就叫来江知与,跟他一起满场敬酒。
这是他们夫夫俩第二次一起敬酒,上一回还是成亲时。
如今的江知与,酒量依然弱,但他喝酒只会激发小脾气,人还是清醒的。
敬酒时,还参与了点评,说这次谁送的礼是最丑的东西。
谢星珩差点给他们这没情商的玩法整到头秃,把之前夸奖白喜文的话撤回了。
庆功酒从中午热闹到天黑,宵禁来临前才散场。夫夫俩刚好敬完全场,最后跟大家伙举杯共饮,说了结束语,各回
各家。
他俩今天喝多了酒,孩子也玩累了,不跟他们住一屋,被接到主院里歇息。
谢星珩还给江知与准备了别的惊喜,一箱子金鱼银星,就在桌上摆着。
因箱子小,也是拿不出手,就挪到家里给。
“账上就这点钱了,不然高低让你长长脸面。”谢星珩说。
江知与听笑了,他伸手在箱子里搅,硬是把泾渭分明的金鱼银星混在一处才松手。
那些都是冰冰的物件,谢星珩给他捂手。
院里小厮端来醒酒汤,也提热水过来,供他们洗漱。
天冷,醉酒的人不在桌前久坐。
洗漱时,他俩一块儿,江知与看谢星珩从怀里掏出个本子,然后才脱衣。
他眯眯眼,见本子上是他写的“生意经”,又是一阵笑。
“你不是说没什么生意经吗?怎么还有本子?”
谢星珩真没写什么生意经,他说:“最开始写的几本生意经,我都交给你了。这一本是随便瞎写的东西,不算生意经。”
但本子上写着“生意经”。
江知与说:“那给我吧?我一起收着?”
不过一个本子罢了。
谢星珩答应了。
江知与擦洗过身体,顺手把生意经拿上,窝到炕头,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笔迹很新,写着“奋斗哪有软饭香”。
江知与歪歪头,脑袋上仿佛顶着个问号。
他醉醉的脑袋,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谢星珩到他身边躺下,叫他早点睡,他就乖乖放下本子,往下缩回被子里。
夫夫俩抱一处,相拥而眠。
江知与一宿没睡好,醉酒后头疼,醒得特别早。
他看谢星珩还睡着,有点酒劲的余留,也有点梦与真实分不清的迷糊。
他踢了谢星珩一脚:“干活去。”
谢星珩迷迷糊糊,还没醒神,哼哼唧唧应声。
应声了,但不动。
江知与生气,补了一下。
“怎么不听话?”
谢星珩这回醒了,懵懵看着江知与:“什么话?”
江知与说:“干活去。”
谢星珩疑惑:“什么活?”
江知与认真说:“挣钱的活。”
谢星珩揉揉眉心。
这是什么意思?
他正在思索他昨天有没有说什么话,就听江知与说:“我要吃软饭。”
谢星珩:?
你吃什么软饭,你是软饭制作人好吗。
江知与还说:“这是你教我的。”
谢星珩想起来了。
他拍拍脑门,钻被窝里,给江知与一顿挠,把江知与挠得醒神,知道不是梦。
谢星珩把他好生笑话一回:“酒量怎么差成这样?还能有隔夜的酒劲呢?”
江知与脸红红的,他裹着被子,身子还要压着被子,不让谢星珩继续挠他了。
他嘴硬:“我就不能想吃软饭吗?”
谢星珩更是笑:“能,可以,你当然行。等着啊,我今天就给你蒸一笼软饭吃。”
江知与知道此软饭非彼软饭,依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