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知与跟谢星珩踩着夜色回到家中。
两个爹带着两个崽,玩得可好。
夫夫俩回来,两个崽就“啊啊呜呜”的要自己的两个爹。
他们洗过手,一人接一个,晚饭开席。
江知与说了今天的单子,江承海跟宋明晖都觉着挺好的。
“刚开业就是一万斤的大单子,不错,很好!”
这个角度就更让人舒坦。
江知与又一次反思,认为他跟诚哥儿不该有过高的期待值。
才刚起步呢,厂子里除了设备和人工,什么都没有了。
秦家的原料送来,厂子就能盘活。
少挣就少挣了,留两个作坊,做糖果屋所需糖制品,慢慢攒钱。
于挣钱来说,这次的生意更偏向心态的稳定。
糖的高价利润,让他们心气高了。
饭后回房,夫夫俩陪了会儿孩子。
小宝宝白天补觉多次,夜间有点精神,要玩一会儿。
给他们做的色卡已经弄好,宋明晖还跟纳鞋垫一样,多层布料叠加,弄出个硬挺版型,小小一块,宝宝要用两只手捧着。
谢星珩找了个小竹箱,用剪子剪出来一个小口子,边缘先简单包裹封边,防止划伤,然后过来带孩子玩。
这个游戏很简单,只需要把手里的小方块,都扔到箱子里就好了。
忙完冬日活动和春季领养家禽家畜的事,他就要找白家定下一批幼儿玩具,让两个崽崽快乐成长。
这个创意就不收费了,他厚着脸皮,找白老爷求一求,希望能把西游齐天乐的木雕制品抱回家。
宝宝月龄小,现在还没学会坐,玩这个游戏,是大人抱着,他们伸手去抓。
炕上放了炕桌,小方块都在桌上。
两个宝宝越是长大,性情差异越是明显。
玩个游戏,天玑宝宝都能玩急眼。
谢星珩抓着他的小手打样,带他玩了两回,他聪明,两回就知道怎么玩了。
但他准头不足,冬日穿得厚,小胳膊小腿都束缚着,他伸手去抓小布块,一动就当了桌面清理大师。
好不容易抓到了布块,或是松手早了,或是高度太低,那么大的口子,都没投放进去。
他给急哭了。
谢星珩:“……”
你是爹吧。
锦鲤宝宝耐心足一些,但对这个游戏的兴趣有限。
江知与抱着他,做示范的时候,来回的哄了十几次,他才动弹一下。
看起来并不是他想玩,而是满足爹爹的心愿。
投放也不急,抓掉了再来,投歪了继续。
谢星珩心痒痒:“他怎么就不哭呢?”
实际上,宝宝的哭声具有传染性。
一个崽哭了,另一个崽也快了。
慢悠悠玩游戏的锦鲤宝宝,在天玑宝宝的大声嚎哭时,
呆愣一下,眼睛蓄泪,小嘴一张,也跟着哭了起来。
夫夫俩顿感头疼。
谢星珩想起来一个哄崽段子,他用手掌在宝宝嘴上轻轻拍,让哭声变成“哦哦哦”的声音。
两个崽听愣了,忘记哭了。
江知与学着他来,发现真是有用,玩得很是开心。
哄睡两个宝,夫夫俩也洗漱收拾,躺下以后,谢星珩给江知与讲《西游记》后续的故事。
今天是猴王封官弼马温。
江知与听了睡不着。
猴王认认真真养马,怎么还取笑他呢?
他睡不着,谢星珩就多讲了一话,说到了大闹天宫。
天宫之后又要压五指山,这就下回再说。
江知与现在掉钱眼儿里了,他说:“小谢,你去做说书先生,肯定也能场场爆满!”
谢星珩才不干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给老婆讲讲睡前故事。
他心里惦记着个事儿。
林庚让诚哥儿接了五百两的生意,能挣二百两。
他怎么就让老婆亏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胜负欲。
得想个法子让老婆挣到银子。
怎么也得挣个三百两吧?
谢星珩没出息的想着。
隔天清早,他们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这种作息,一点都不“老板”。
正月十三,冰雕会场的神仙雕像复工。
比赛已然结束,再无更多参赛选手。
本次决赛的评委是白老爷子。
几十年的老木匠了,不会冰雕,会看功夫。
为了评分的公正性,他个人的评分标准,要以本次决赛的平均水平做参考。
正月十三,他满场溜达,把所有作品都尽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来看,两个老友逛着冰雪广场,脸上乐呵呵的,精神极好。
脸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艺,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边,白喜文跟黄乐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台排练。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风得意,连日里笑眯眯,眼睛都小了一圈。
黄乐文眼馋得很。
因黄家没有魄力做合伙人,退居其次,看着白喜文出这个风头,他意难平,蹭到了一个“副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