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镖师,属于家族传承了。
江家也要为他们的亲事着想。
他们最近心思多,江知与都知道,“我给诚哥儿支了一笔银子,让他去请媒人,你们谁想说亲,回家跟家人商量商量,说个要求,趁着事少,几家合办喜酒,也热闹热闹。”
徐诚站他旁边,看下边的年轻汉子一个个都憋屈着一张脸,好艰难的忍住笑,等他俩回了后院,才哈哈大笑出声。
“你跟你那夫君一个样,就会戳人心窝窝!”
明知道小汉子们中意他,还要亲自跟他们说别的亲事。
江知与不觉有问题:“他们迟早要说亲的。”
人多,慢慢说。
一个月相看,一个月走礼等日子。
差不多父亲回来,都能赶着喝杯喜酒,多好的事儿。
江知与久没动武,技痒得很,趁谢星珩不在,邀徐诚打架。
徐诚疑惑:“他不知道你练过武功?”
江知与摇头,“他知道。”
那徐诚就不懂了:“知道你还藏着做什么?以前是怕家仆乱说,现在都成亲了,还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书生么,都文文弱弱的,不服就揍他!”
江知与才舍不得。
他笑脸含羞:“他知道,可我也不能真的表现粗鲁啊?”
书生应该是喜欢娇俏些的人。
徐诚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但他还是不跟江知与打架。
() 这次换江知与不懂了,“为什么?()”
徐诚看着他腹部,笑得揶揄。
怕你怀了崽崽,一打架他就踢你!№()№[()”
江知与羞得要命,追着他捶打。
“让你乱说!”
徐诚问一句:“你不想怀崽崽?”
江知与又止步,摸着肚子说想。
夫郎怀孕慢一些,他不急。
说到夫婿,徐诚很关心他俩处得好不好:“他前阵子还问你喜欢什么,要给你送礼物。”
江知与一下想到小金鱼和小银鱼,笑得甜滋滋的。
他给徐诚看,“我拿了金鱼。”
一枚有一钱的分量,偏差小。
金鱼有四十五条,算四两五钱金子。
银鱼他掂过分量,相差不多。
把工费去了,这次礼物,应有五十两。
很豪气了。
徐诚看得称奇:“读了书的人是不是花花肠子多?送个金子银子还整这花里胡哨的。”
江知与就爱花里胡哨的。
他跟徐诚说:“还有凉粉做的鱼。”
好大的胖锦鲤!
徐诚看他开心,便不挑剔了,转而问起城内流言。
“你夫君的名声都坏了,我带人去把柳家院砸了?”
江知与叹气,“不能砸了。”
他给徐诚说了柳妈妈上门的事。
两人父亲是过命的交情,他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江知与性情软和,徐诚常年在镖局,养得彪悍,处事风格跟江知与完全相反。
他听完了柳妈妈上门的事,眉头皱得要竖起来。
“你管她说什么,她来赔礼道歉是应该的,你还给那么丰厚的回礼。”
两匹银红绸,都有七八两了。
金丝牡丹头面合算成银子,也得十五两上下。
别的都懒得算。
江知与知道,可越是小人越不可得罪狠了。
“这个消息值价。”
徐诚没特地学这些弯弯绕绕,跟江知与相处多年,耳濡目染的也了解些。
他皱眉想了会儿,没想明白。
“这消息关你什么事?李家拿了盐引,也就多挣一笔银子罢了。不影响我们家生意。”
江知与还要清个铺面出来,卖豆制品。
明年开始,家里还会卖豆油、酱油、大酱。
这消息他能稍稍给徐诚透点风声,过后调徐诚来他身边帮他。
李家卖盐,对他家是有影响的。
再一点,接管难民的事,破坏了李家的计划,两家已然结仇。
徐诚不在意这点仇,两家本就不对付,谁也奈何不了谁。
他就高兴江家有了手艺,这下可稳当了,不用刀口舔血的挣钱了。
“难怪,我就说你去了农庄,怎么不见回来。”
有些心里话,只好对朋友说。亲人
() 不行,夫君也不行。
江知与骂了好些族亲,“烦人得很,我爹那天也发了脾气。”
徐诚比他耿直,连着一顿骂,江知与听着心里就爽快。
“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伯父挣下这份家业,他们还守着两亩薄田过日子呢!现在来你们面前摆谱,有种把田契还给你!带他们挣钱,还一个个的飘起来了,那是刁难你吗?他们连伯父的面子都下了!”
“建个祠堂祭祖,还真把他们牛坏了!没见他们给族里贡献一亩三分地,那些祖田祭田不都是伯父买下的?都不要脸啦!”
既是骂人,该骂的一起骂了。
徐诚骂李家:“什么狗屎,长你一辈,还在饭桌上为难你,男人没本事当老大,她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满城下帖子,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