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就是个犬子吧。”
段烈恨得牙根直痒痒:“燕七,你敢辱我。”
燕七耸耸肩:“我有辱你吗?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你问问在场所有官员,按照道理,你不应该代表九王出战,与迪沛同台竞技吗?迪沛代表了谁,代表了苗王迪卡啊,而你呢,你代表了九王啊,难道你不该代替九王出战,与迪沛一决雌雄吗?”
“可是,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依然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战,到底是我辱你呢,还是你被我看穿了心肝脾肺肾?哈哈哈。各位大人,你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众人七嘴八舌。
“是啊,迪沛代表迪卡狩猎,段烈代表九王出战,这才叫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是啊,貌似段烈不敢出战,他难道怕了迪沛。”
“也有可能,与其勉强出头,还不如藏拙,免得更加丢人,毕竟,迪沛可不是好惹的。”
“哎,段流是何等英武之人,再看段烈,比之段流相差甚远,这真是堕了段流的威风。”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顺着燕七的话题讨论下去。
这一下,段烈成了怕输的胆小鬼。
段烈憋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那帮大臣,嗷嗷开骂:“闭上你们的臭嘴,谁说我怕了迪沛?我天不怕,地不怕,区区一个迪沛,我焉能放在眼中?不就是打猎吗?我去,必须去,谁也不能阻拦我。”
言罢,纵马而去。
九王大叫:“段烈,不能去,你要保护我,你不能去。”
但是,段烈纵马快如疾风,转眼消失消失在九王面前。
燕七哈哈大笑:“我看错了,段烈果然是个勇武之人,九王,你说是不是?”
九王气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