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谁,开始互相撂狠话。
安东熙听了,心情驳杂。
你们两个臭东西,都别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了。
我若不来,你们谁能下台?
还装什么装?
不过,安东熙虽然心里明镜,却又不能说出来。
因为,追究源头,他才是始作俑者。
“好了,都别吵了。”
安东熙脸色冷漠:“兄弟内斗,死伤无数,成什么样子,老国主都被你们气病了,你们谁若是再敢动武,气坏了老国主,你们便是高丽的罪人。”
他搬出老国主,车贤重和车贤基都不说话了。
其实,他们两人不过是要个面子。
车贤重知道安东熙来了,休兵已成定局,再无性命之忧,尾巴自然翘到了天上去。
此刻,他那狂妄的性子又附体了。
车贤基见到安东熙,则松了一口气。
只要安东熙到场,他就可以放弃攻城了。
不然,他没办法撤退。
事实上,德川滕刚向他偷偷分析的事情,便是撤兵一事。
车贤基承担不起兵败的名声。
他输不起。
一旦输了,会被人说成气运不佳。
气运不佳,还当个屁的国主。
他可以不赢,但绝对不能输。
平局也能接受。
所以,他宁可忍受士兵攻城受死,也不能撤军。
等着安东熙到场,就可以解套。
以平局收场。
现在,安东熙来了,车贤基终于解脱了。
安东熙复杂的眸光在车贤重和车贤基身上掠过,轻咳一声,道:“你们兄弟相争,大动干戈,伤亡惨重,十分过分,气坏了老国主。你们既是不孝,又是不忠。”
车贤基态度相当好,立刻跪下,向天长叹:“父皇,是儿臣不孝,让您劳心费力,儿臣罪该万死啊。”
车贤重一看车贤基痛哭流涕,也要跪下。
安东熙却道:“好了,都起来吧。”
车贤基当众哭了一阵,收买人心,站了起来。
车贤重却还没来得及下跪,就被安东熙喝止了。
燕七不屑看了一眼车贤重:这蠢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
兄弟们,咱们有群:八零三期巴舞叁叁,进来扯淡吹水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