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点,委实让我匪夷所思。”
燕七道:“我之所以猜测你向我跑官,是因为,你的表象和内因完全统一。”
朴太闲蹙眉:“何为表象,何为内因?”
燕七道:“从表象来看非常直接!”
“第一,上一次在博学鸿儒科通关大会上,你野心勃勃,便想要拔得头筹,名震大华。那份气势,让我猜到,你根本不是为了解三甲出头,而是为了你自己能在大华谋得一官半值。”
“第二,就是今天,你在我面前,表情的谦逊卑恭,彬彬守礼,就好像学生见了老师,不敢有一丝的逾礼之处,甚至于,主动提及要做我的门客。这两点,便是表象。”
朴太闲都快听傻了:“那内因是什么?”
燕七道:“内因,便是你对二皇子车贤重失去了耐心。也看透了时局,甚至于断定,车贤重已经失去了争夺国主之位的可能性。”
“而你深知,一旦车贤重争夺国主之位失败,下场将会极为凄惨,而你,身为车贤重的重要参谋,定然也会被大皇子杀掉祭旗。”
“所以,你便未雨绸缪,借着要将河秀珠带回高丽的机会,再一次来到京城,试图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从此,远离高丽,远离车贤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说的可对?”
朴太闲霍然起身,怔怔的看着燕七,嘴巴张合了几下,内心的震惊无法言喻,紧张的腮帮子抽了几下,哆哆嗦嗦的说:“燕……燕尚书,真乃神人也,您句句珠玑,洞穿了我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