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更加不可能手下留情。
张勇武急中生智,冲着张刚一阵猛踢:“你这混小子,没事挪用军饷干什么?咱们张家又不是没钱,你这不是玩忽职守吗?啊?啊?啊?我踢死你,踢死你。”
他是真踢。
张刚痛的嗷嗷直叫。
张勇武踢够了,扑通一下,跪在八贤王面前。
“贤王,是我疏忽,没有管教好张刚。以至于让他有机会挪用军饷。不过,贤王,我可以以人格保证,张刚应该不是故意挪用军饷,只是不凑巧而已。我立刻派人从张家取出银子,将军饷补上。”
燕七道:“张将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张刚挪用军饷,事实存在,证据确凿,岂能等闲视之?”
“另外,此事还有一大问题:难道,张家的银子,与军饷是连在一起,没有分开吗?这岂不是公私不分?呵呵,我说句重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军饷就是你们张家的钱?随时可以拿出来用,根本不用其他人签字?”
此言,甚是诛心。
如悬梁之剑,刺入了张勇武的头顶。
张勇武吓坏了:“燕七,你胡说什么?我们张家对朝廷忠心耿耿,岂能将军饷当成是张家的钱?你太放肆了,竟然无端猜测我的忠心,我的坦诚。”
燕七笑容诡异:“我只是说出了实情,没想到,像是踩了张将军的尾巴,到让张将军紧张起来。杨丞相,难道我说错了吗?您给指点一翻。”
杨克当啷来了一句:“燕七此言,甚为及时,军饷,岂能与张家混为一谈?以后该当由户部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