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自律,而你蒋侍郎却可以铺张浪费,四溢烧煤。”
蒋东渠尴尬的要死。
燕七这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脸呢。
工部众位大人听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总之,很憋屈!
不是一般的憋屈。
蒋东渠怎么这样做事呢?你这么干,谁愿意跟着你、做你的小弟?
蒋东渠再也不敢让燕七说话了,大声争辩:“胡言乱语,胡言乱语,燕七,你怎么那么大的意见?各位大人都没有说话,唯独你,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
燕七哈哈大笑:“各位大人怎么会有意见呢?尤其是四位副侍郎,风餐露宿惯了,锻炼出了一副好身子骨,纵然冷一些,也还受的住。”
“再说了,他们也知道蒋侍郎是高高挂在天上的皓月,璀璨的很,自己仅仅是萤火之光,怎么敢与皓月争辉呢?纵然冷一点,也是应该,对不对?各位大人?”
众人哪里敢接燕七的话?
但是,不接的话,似乎又是另一种沉默的反抗。
总之,说话,或者不说话,都得罪了蒋东渠。
哎!
尤其是四位副侍郎,越想越憋屈相互对望,心里别提多堵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