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银行不过是荼毒杭州的祸乱痢疾,若是任由华兴银行做大,那杭州的钱庄岂不是全部都要关门,那得引起多大的震动,得有多少人失业?多少人因此破产,流离失所?”
“再着说了,华兴银行是燕七个人所有,根本就不合法,不合规矩。他不过是一个小家丁,何德何能,竟然如此聚敛钱财?他凭什么开银行?这钱难道任由他挥霍?真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埋汰完了燕七和华兴会,崔鹤林将一箱子银票推到宁信面前,一脸期待:“宁大人,只要你动一动手指,签个字,这一万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宁信蹙眉,凝视崔鹤林:“我是不签呢?”
“呵呵!”
崔鹤林拍了拍装银票的箱子,笑容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宁大人可千万别犯糊涂了,你也进入不惑之年,应该不至于那么冲动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儿子无书可读?忍心看着你的祖母被病痛折磨?宁大人,你得看开一点啊,多想想后果,有些东西,你是不堪承受的,对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