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被燕七抱在怀里,身子滚烫,久违的温暖融化芳心。
自从燕七回到金陵,还从没有这样抱过自己。
倒不是燕七不想,而是自己故作冷傲,不给燕七亲昵的机会。
有时候,她也埋怨自己,怎么就不会像双儿,或者秋香那样会撒娇呢?也不会像林若仙那样欲拒还迎,或者,像元宝那样温柔可依。
总之,自己又臭又硬的性子,动不动就亮剑,谈恋爱貌似很吃亏呀。
今天,也是刚巧被燕七偷偷潜入家中,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不然,后果惨烈,自己可能已经毁容了。
想一想后果,都不寒而栗。
燕七抱着冷幽雪坐在椅子上,两只手很不老实,贴着她的小腹上下其手,虽然隔着衣服,但那种抚.摸的感觉别具魅力,让她身体发痒,恨不得撕开衣服,让那只大手贴着自己的肌肤用力的抓上几把。
还有更疯狂的念头,甚至于想让燕七将手更深入一些,一直伸到下面去,缓解深入骨子里的痒意。
“你倒是说呀,小雪同学。”
燕七贴在冷幽雪耳边吹气,身体起了反应,冲天大炮又架了起来,炮筒粗壮,是八二五后坐力炮,冲击力极强,炮弹也已上膛,威力迅猛,百发百中,靶心可以打烂。
他稍稍一动。
“嗯!”
冷幽雪受不了,赶紧抵住燕七的腿,不让他动弹,生怕炮弹走火:“你干什么呢,坏人,就知道想那么龌龊事情。”
燕七这厮大言不惭:“说的好像只有我想似的,你脸都红了,媚眼如丝,这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当我看不出来吗?再说了,隔着衣服呢,你怕什么,走不了火。”
冷幽雪真是受不了燕七的大钢炮,那份滋味,让人又怕又喜,被大钢炮抵在洞口瞄着,当真百般期待滋味。
冷幽雪回眸望着燕七:“你是想做坏事,还是想听我讲故事?”
燕七这厮不要脸:“一起来不行吗?”
冷幽雪骄哼一声:“不行,做坏事,就没办法讲故事。”
燕七做了一个艰难的选择:“还是讲故事吧。”
“想听我讲故事?那你快放开我。”
“这样抱着不行吗?”
“不行,你抱着我,我难受。”
“嘿嘿,你不是难受,而是舒服。”
“舒服就是难受。”
“这句话太有道理了,和痛并快乐着一样经典。”
燕七使劲在冷幽雪身上搓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冷幽雪起身,沏茶,品了两口,叹了口气:“冷家遇上大麻烦了。”
燕七道:“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具体的身世,可否说给你的王听一听。”
“坏人,你可真不要脸,你才不是我的王呢。”
冷幽雪心里美美的,嘴上却不饶人,这是她的性子,没办法改变。
冷幽雪凝视燕七良久:“我爷爷是镇国大将军冷万山,我爹是爷爷的二儿子,冷如松,我是爹爹唯一的女儿,冷幽雪,不过,我的身份一直隐藏,不为人所知。”
燕七恍然大悟:“原来你爷爷是冷万山啊,真是让人敬仰的功勋大帅,我看过《大华国志》,冷万山大将军挣战沙场几十载,与突厥大战二十余次,小战不计其数,胜多败少,将突厥阻击在天领山外,突厥人闻风丧胆,被大华人称之为战神。”
冷幽雪抿嘴一笑:“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燕七眨眨眼:“冷万山老爷子可是我的偶像,哦,不对,应该说是所有男人的偶像。”
冷幽雪幽幽叹气:“可是,爷爷为这个偶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追杀突厥大军,误入冰河,致使双腿坏死,最后截瘫;我爹爹冷如松兵败冰河,损失惨重。迫于朝廷奸谬之臣的压力,自尽殉国。”
燕七闻言,不禁一怔:“冷老爷子双腿截瘫?这个怎么没听说过?你爹冷如松也是大将,自尽殉国也没听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幽雪眸光惆怅:“说来也是可笑!在大华朝,只有我爹能抗击突厥,为了阻吓突厥,大华军部那些老爷们哪里敢说出我爷爷双腿截瘫的事?可笑我爷爷七十多岁了,大华兵部竟然靠我爷爷找自信,你说可笑不可笑?”
燕七点点头:“可笑,非常可笑。”
冷幽雪眼中泪滴打转:“我爹冷如松自杀殉国,是被一帮奸谬之臣逼迫的,这事极不光彩,那些奸谬之臣害怕被报复,更怕被后世之人唾弃,当然不敢堂而皇之的将这件事情写在《大华国志》上。”
说到这里,冷幽雪眼泪簌簌滑落。
燕七为冷幽雪拭泪:“没想到,你的命运如此凄苦。”
冷幽雪禁不住哽咽:“我六岁就没有了父亲,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我也全靠爷爷照顾。所以,我从小没有安全感,就练武,耍剑,更养成了针扎的性格,谁敢惹我,我必定报复回去,其实骨子里就是害怕被欺负。”
燕七道:“看来,你小时候没少被欺负。”
冷幽雪默默点头。
燕七问:“谁欺负你?哦,你一直没提你的大伯啊,是你的大伯欺负你?还有他的儿女欺负你?”
冷幽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