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虎在一边也蒙圈了。
徳叔和彭虎都不知道,燕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燕七又对彭虎说:“你马上召集所有家丁和丫鬟,就说冤枉徳叔了。杀害老爷的凶手不是徳叔,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告诉大家,这些事情不要外传,要听徳叔的话,一起帮助徳叔准备彭大人的后事。”
彭虎更懵了:“燕公子,这……我是不是听错了啊,还是你说错了?”
燕七道:“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快去,就按我说的去做。”
彭虎依然不解,但还是跺跺脚:“好,我就听燕公子的。”
临走时,还不忘狠狠踢了徳叔一脚:“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徳叔迷茫的看着燕七:“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燕七看着徳叔,仔细叮嘱:“记住,你不是谋害彭大人的凶手,你还是彭府德高望重的管家。”
“第二,你要亲自带着家丁外出采办彭大人的后事。”
“第三,你要去富豪赌场继续央求,把你的畜生儿子放出来。”
徳叔道:“第一点和第二点都可以做到,可是,第三点,我去要了好多次,都无功而返,再去讨要,也要不出来啊。田军那厮,凶得很。”
燕七眸光诡异:“你不用管,只管去讨要,田军可以不给,但你一定要去要。我警告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你的畜生儿子了。”
徳叔很不理解燕七这是何意,但只要能见到儿子,他死都可以接受,见一见田军又何妨?
“燕公子,我一定做到。”
燕七又叮嘱了一些事情,这才让徳叔离开。
徳叔离开之后,婉娘便回来,不解的问燕七:“燕公子,为何不惩治徳叔?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放过了他?”
燕七眨眨眼睛:“婉娘可知道什么叫打草惊蛇?”
“啊?这……”
婉娘摇摇头:“我不懂燕公子的意思。”
燕七道:“彭大人被谋害一案,非常复杂,牵连甚广,徳叔不过是被挟持而已,还有更坏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婉娘难道不想把那些谋害彭大人的坏蛋抓起来吗?”
婉娘咬咬牙:“当然,除恶务尽。”
燕七道:“那就听说的,放走了徳叔,实则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婉娘放心,我有后手,一定会把谋害老爷的幕后真凶揪出来,绳之以法。”
……
彭府的那些家丁见徳叔出来,呼啦啦围上来。
……
“徳叔,就知道你是被误会的,你对老爷这么好,怎么可能害老爷呢。”
“徳叔,咱们去采买吧。”
“这里是清单,徳叔请拿好。”
……
徳叔带着众人去采买。
之后,他又偷偷的去了富豪赌场,见了田军。
但是,刚说讨要儿子的事情,田军脸色一冷,就把徳叔给扔了出来。
徳叔心里特别难受。
一路走回,似行尸走肉。
想着自己真是糊涂。
为了儿子谋害老爷,老爷快要被害死了,儿子却还救不出来。
这什么世道。
想到伤心处,若非是想见儿子一面,真是想要投河自尽。
田军身高体阔,满脸横肉,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他抱着肩膀,看着徳叔离开,哼了一声:“还想要儿子?做梦吧。”
旁边出来一人,正是田业。
田业问田军:“徳叔这老东西竟然没有被彭家的人揪出来?”
田军道:“这老王八蛋是彭家的老人了,最为‘忠心’,谁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而且,无凭无据的,连头绪都没有。呵呵,这老东西,谋害主子,竟然一点也不手软。”
田业道:“你也不能手软,等着彭然那老东西一死,你就把徳叔的儿子给做掉。”
田军喋喋怪笑:“徳叔那个逆子,就等着做花肥吧,我的花就指望那个畜生滋润呢。”
田业和田军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田业又道:“表侄,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来认识一下。”
田军道:“谁?”
田业道:“便是陶氏钱庄的东家陶东海,你们合作许久,却没有亲自见面,今日,算是认识了。”田军赶紧和陶东海打招呼。
陶氏钱庄这边的负责人是陶立,陶东海一直未曾亲临。
这一次,陶东海亲自前来,便是要和田家结成‘坑蒙拐骗’联盟。
田军开赌场,陶家放高利贷,这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啊。
有了解三甲居中串联,他们打算强强联手,在苏州再开几个赌场和钱庄,大赚一笔。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解三甲手下的走狗,今后蝇营狗苟,一起赚钱,当然要认识一下。
田军和陶东海认识过后,解思文又搂着落花坊的美人,前呼后拥,来到了赌场。
田业赶紧上去迎接:“解老板,我这个姑娘如何?她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解思文在美人脸上狠狠捏了一把:“滋味不错,乖巧的像条母狗,我抽了她一顿鞭子,喝了我的尿,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