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啊。”
陶平本就心慌意乱,孟义举还在一边喋喋不休,更让陶平心浮气躁。
也幸亏是孟义举在一边墨迹,换成别人,陶平早就一嘴巴打出去了。
林若山看得很兴奋,对燕七说:“燕兄,你这棋看得我过瘾啊。”
燕七道:“还有更过瘾的呢。”
林若山大为兴奋:“说说看。”
燕七道:“信不信我这盘棋可以生擒陶平?”
“生擒我?燕七,你太狂了。”
陶平气得哇呀呀大叫,脸都白了,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面子更加挂不住。
“陶公子,你激动什么呀。”
燕七云淡风轻一笑:“生擒你也很简单,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激动,对我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靠!
陶平几乎要疯了,站起来,拿着扇子指着燕七:“你好狂,我怎么可能被你生擒?”
燕七呵呵一笑:“你还不信?这样吧,这盘棋我若不能生擒你,算我输,如何?”
陶平闻言,眉头急跳:“好,燕七,这可是你说的,你绝不能反悔,不能生擒我,就算你输。”
一边的林若山急得直跺脚:“燕兄,咱能不能别玩的这么刺激?我的小心肝啊,都要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