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谱子据为己有,给自己冠上了创作者的名号。
“你写的?我看看…”张亚冬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换做是个刻薄的,可能直接就别过头去了。
你丫的才学几天就创作。
能不能不要侮辱创作这个词。
他很认真的看了一遍,啥也没说,直接交给了朴述。
朴述看的很快,还没看完,就拿起边上的吉他开始试着弹。
声音断断续续,实在说不上好听。
“这一小段还行。”张亚冬指着一段给朴述看,示意他试着弹一下。
朴述仔细品味一番,然后就开始弹这一段。
这一段果然悦耳了很多。
“这一段可以,其他地方得修改,说不定是一首好曲子。”朴述也不管自己的单曲了。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太喜欢营业的音乐人。
对于音乐的态度,更多的是随心所欲。
张亚冬也没有意见,微软这次给的有点多,他们可以潇洒很长一段时间。
三人拉开架势,你一言我一语的修改。
郝运偶尔也会有一些“神来之笔”,改动的思路让张亚冬和朴述都赞赏不已,愈发的觉得郝运是个能一起做音乐的朋友。
当然,这本来就是“原版”的东西,郝运只是复原了一些。
朴述和张亚冬都很有本事,又有他这个挂壁在边上上蹿下跳,秋韵正在一点点的复原着。
按照张亚冬的评估,这首曲子质量还可以。
但也只是还可以,和经典没什么关系。
高媛媛中间也来了一趟。
这次她学乖了,看到仨人聚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她打个招呼放下食物就走了。
作为一个美女,这样被忽略的感觉太难受了。
真佩服张亚冬,也不担心马子移情别恋。
郝运晚上的时候照样去大学门口薅羊毛,不管什么属性,只要能用的到,直接拍身上就是。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郝运的秋韵终于成型。
张亚冬已经答应帮郝运出这首单曲,如果不讲究发行规模,几千块钱就能录制出来。
不过郝运没打算立刻出,他希望能再整几首,到时候就算出不了专辑,弄张ep玩玩也行。
真就是玩玩而已。
郝运没打算在音乐圈子投入太多精力。
卖血、当果模、吃馒头咸菜、光着膀子在农村出租屋里排练、演出费不够打车钱…
这特么是人过的日子。
到了一月中旬,随着大学生们开始放寒假,能薅的小绵羊越来越少,郝运知道自己也该回老家了。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回乡总是忐忑的,不过郝运不像宋之问那么心虚——宋之问当时是个逃犯,他当然“情怯”。
郝运卡里躺着两万多块钱,更像是衣锦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