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庄园这段时间, 他可能把二十多年都没冲过的冷水澡全补回来了。
云雀恭弥推了推月月,月月虚虚的被推到床上,媚眼如丝, 云雀恭弥默默避开她的眼神, “先休息。”
说完,冷漠无情的转身就要走。
月月哼哼唧唧的,声音里听上去不开心了, 云雀恭弥回过头,月月扒拉着被子冲他做了个鬼脸。
“要吃什么。”
“吃你。”
系统:【宝,你真是越来越油了。】
月月:【我真心的。】我是真想吃他啊。
“……”
“算了,都可以。”
月月眨眨眼, 重新露出笑,“真的不疼了哦?还疼的话去拿止疼药。”
云雀恭弥本来想说不用, 想到什么, 嗯了声, “止疼药在哪里?”
月月听出他什么心思, 嘻嘻一笑,“我这里就有。”
他想趁机干点别的事,她就不给~
云雀恭弥哦了声,月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让他过来拿了止疼药。
云雀恭弥目不斜视,没理月月,出了房间。
胸口上的刺痛感并没有消失,他不准备吃止疼药。
这种感觉很微妙,心脏处很满, 刺疼又痒, 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捂住心脏月亮的位置, 锐利的凤眼看向前方。
这是大小姐,亲手纹上去的。
云雀恭弥合了合眼,抛开脑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又是两日后,月月在五楼没下来,打电话让云雀恭弥上来给她送牛奶。
月月当然要慢慢给他揭开神秘的面纱。
五楼是实验室。
云雀恭弥有点惊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生物化学类,一部分就是物理机器类。
她会的可真多。
云雀恭弥来到埋在试管仪器里的月月身边,“牛奶热好了。”
月月眼白充满红血丝,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她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一面记录着数据,一面做实验,都是她一个人。
云雀恭弥见到她这副样子,莫名有点心疼。
“大小姐,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不用。”
月月叹了口气,云雀恭弥主动走到月月身后,给月月揉起太阳穴。
“你知道‘药’吗?”
他就是为这个而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云雀恭弥不知道月月是故意提起试探,还是已经很信任他。
“知道一点。”云雀恭弥答。
月月咕咚咕咚喝着牛奶恢复体力,享受着云雀恭弥不太熟练的手法,揉按太阳穴,她戳了下离自己最近的试管。
“‘药’被制作出来后,我就发现,没有任何容器可以装它。”
云雀恭弥心里微动。
“你猜怎么办。”
云雀恭弥顺着她的话问:“怎么办?”
“我把自己变成了容器。”她开玩笑一样的口气说:“我把‘药’全部喝掉了。”
就算她是认真的说,云雀恭弥也不相信,一滴都能影响那么多水,影响那么多人,她要是全部喝掉了,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厉害。”
云雀恭弥淡淡的夸了句,月月笑了笑,“哼哼,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没有,你说的,我信。”
“我要吃你,你也信?”
云雀恭弥懒得理她了。
月月眯了眯眼,疲惫的很,“走吧,下去吧。”
到四楼停下,月月让他带她去琴房。
“会弹琴吗?”
“不会。”
笑死,他怎么可能花时间学这个,他以前满脑子都是战斗。
战斗,爽!
“去钢琴那里,随便按按,我想放松一下。”
云雀恭弥:“不如直接放音乐。”
让他随便按按,那还是放松吗?怕不是能把她吵的更加头疼。
“我不想听音乐,就想听你弹得。”
云雀恭弥:“……”
他轻叹一口气。
穿着白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精致男人,坐在钢琴前,都不用弹,月月就觉得赏心悦目。
云雀恭弥果然像月月说的那样,开始随便乱按。
这架钢琴价值千金,月月从没想过它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可能知道自己弹的太难听,云雀恭弥默默放下手,沉默的看向月月。
她一向看上去温柔乖巧,乖乖的坐在轮椅上,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么柔弱的外表下,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云雀恭弥想,如果他再早一点认识她就好了,她的腿没有失去行动能力,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让她跟自己打一架。
“我今天有点累。”月月冲他笑笑,“过两天有空,我教你弹。”
云雀恭弥很轻的:“嗯。”
她是大小姐,她想做什么,都应该被满足。
“走吧,下去。”
云雀恭弥陪她下去。
“待会有人过来。”
一楼客厅,月月让云雀恭弥泡了杯咖啡,一边喝,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只手环。
“你去门口接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