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和厘梨只是暂时分开冷静,不是真的要对她放手!”
他说道:“我和厘梨在一起快一年,你怎么跟我比?”
沈弃嗤笑,“为什么要比,我和厘梨将来有很多年,有一辈子。至于你的所谓一年,会被她慢慢遗忘。”
厘梨和顾起在一起的一年,是他的至暗一年。
沈弃藏起眼底的阴鸷,没关系,他会一点一点抹去。
顾起被他的话激得气恼,“厘梨不会喜欢你的,你敢不敢赌,我和你之间,她只会选择我。如果我赢了,你要离开她。”
沈弃看着他的眼神不屑,“我为什么要赌。”
他疼爱小菩萨都来不及,是疯了,他才会拿小菩萨来跟人打赌。
顾起像是抓到了沈弃的弱点,他忍不住嘲笑,“你不敢?沈弃,你是怕自己输了?”
沈弃脸上的神色不变,“激将法对我没用。”
搞商战这么多年,最简单的激将法也只有像顾起这样的大学生才会用,沈弃根本不会给半点眼神。
看着对方的姿态慵懒,神色不屑,完全不将他看在眼里,天之骄子的顾起是第一次感到挫败,有种无力感。
以前顾起听家里的长辈提起过沈家的沈弃,夸赞他年轻有为,手段狠厉,令人生畏。
尤其是顾爷爷,更是让顾起可以找机会与沈弃接触,向对方学习,别整天在外面闯祸,在学校打架。
但当时,顾起根本没有在意沈弃这个人。
现在,面对沈弃,他连连败退,才意识到,对方不是他那些往日来往,没有脑子的豪门子弟,沈弃不会轻易跟着他的节奏走。
顾起气急败坏,他的视线落在了沈弃的耳朵上,看着他的助听器,他讽刺出声:“你身体有残疾,怎么配得上厘梨?”
话落,顾起就有点后悔说这样的话。
没有教养的人,才会尖酸刻薄地攻击别人的身体缺陷。
对方的人身攻击,沈弃没有在意。
他经历过这么多事,从小就被嫌弃是灾星,看过无数的讨厌,厌恶,憎恨的眼神,顾起的这句话还真打击不了他。
沈弃冷笑,“你只能在这方面找优越感?”只有厘梨亲口说介意,说他配不上,他才信服。
也就是说,只有厘梨插刀,才会伤到他。
顾起脸上的神色一顿,反而自己觉得难堪。
他忍下心里的怒气,理智逐渐回归,“沈弃,不管你多擅长诡辩,但事实就是,我和你之间,必须选一个,厘梨只会选择我。”
顾起神色确信,“你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目光森冷,看了沈弃一眼,不甘心地离开了。
沈弃脸上的神色不变,他抬眸,看向了对面的门。
只见红木门露出了一条小缝隙,门后露出一只眼睛,知道自己被发现,门后的小身影把头露出来。
他怯生生地开口:“我,我刚才吃完姐姐打包回来的饭菜,很好吃,谢谢大哥哥。”
听到外面的争辩声音,小凯趁着姐姐去洗澡,他偷偷跑出来八卦,吃瓜的。
小凯小声说道:“凶凶大哥哥,我觉得,你比较帅。”
他长大也要像凶凶的大哥哥这样高,这样帅气!
说完,他的小脑袋缩回门后,立刻关上门。
沈弃勾唇,转身回屋。
眼里,沈弃没有离开,他神态自若,像第一次那样,他在小阁楼留宿。
第一天,厘梨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头有点疼,还有点晕,像是醉酒。
她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笼,她昨晚喝了那个梨花酿的酒后,是真的醉酒了吧,离开梨园后的记忆,一片模糊,想不起来了。
她记得梨园的经理说,那个酒的度数很浅,不会醉。
厘梨哭笑不得,该不会是对方拿错了酒,把另一款后劲大的拿给她了?
昨晚,是沈弃送她进来的?
厘梨不太记得晚上的事了,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她起身,准备去洗澡。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
她洗了澡,水比较热,烫得她完全清醒过来,神清气爽。
厘梨打开房间的门,拿着手机走出去。
听着厨房突然传来的声音,她吓得脚步一顿。
来不及问是谁,入目的,是沈弃挺拔的背影。
“沈弃?”他昨晚没有离开?
沈弃回过头,目光触及厘梨,一下子挪不了。
他漆黑的眸子里是惊艳。
刚洗过澡,厘梨全身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带着湿气,像水灵的白玉。
因为是初夏,天气逐渐变热,贪图在家里方便,她穿着一件白色纯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一条小碎花的短裤。
厘梨的双腿又直又细,大腿半点赘肉都没有,腿型很漂亮。
之前住宿的时候,郭晓雨看到她穿短裤,就眼馋她的腿,恨不得上手摸一摸,羡慕得不行,还因此想要是一双美腿,坚持了大半个月天天做脚部的拉伸运动。
此时的厘梨,脚踩着软底的拖鞋,披散着半湿的头发,就这样走出来了。
沈弃的眸色渐浓,目光一寸一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