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切正常,瞧着比之前还要有精神跟干劲。她让人请我去,是为了寻几味短缺的药材。”
催寄怀听到萧辞精神还好,胸口一直感觉堵塞的那口气就退去了。
他坚信自己这样绝非是关心萧辞,只是因为现在还需要萧辞暂时稳住局面。
昨晚他是将萧辞劫到了间客栈,也是在萧辞昏睡后,给萧辞换了衣服送回的营地。
有杜鸿其在营地,他几乎来去自由。
催寄怀谋算着吩咐:“萧辞交给你的事,你尽力去做,寻找药材后,将其中一味最为稀缺的毁去,余下的尽数交给她,你可明白?”
杜鸿其不蠢,催寄怀都说得这明白了,他自然能懂意思。
毁去最稀缺的那一味药材,就是断去了萧辞救治病患的希望。
将其他药材交给萧辞,是为了交差,防止他不被怀疑。
到时他可以说,他尽力了,只是那味药材实在稀缺,寻不到没有办法。
要说高,还是他们家催将军高!
杜鸿其看向催寄怀的目光中尽是崇拜:“将军放心,属下一定处理好,不会让您失望。”
与此同时,离小镇已经很远的一条官道上,一队人马队正护送着一辆马车前行。
突然地面凹凸颠簸了一下,马车内原本平躺双目紧闭的人睁开了眼睛。
“催公子,您醒了。”随行伺候的仆从见状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