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布包,打开一看,竟是煮花生。
大冬天的,煮花生可是个难得稀罕物。
萧辞眼睛一亮:“你从哪里来的?”
催时景将布袋扣在萧辞手里,懒散回答:“席面上拿的。”
萧辞瞪大眼,她可是注意到了,今日就开了男女两桌,每桌一个布袋的煮花生,催时景这是将一桌的煮花生都拿回来了。
她有些窘:“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催时景不以为意:“你不是喜欢吃?喜欢最重要。”
他看到了,整个晚上萧辞没吃什么东西,唯独这煮花生倒是多吃了些。
吃起来像个松鼠似的,那时他竟又找到了最初萧辞的样子。
“行了,我困了!”催时景自己从床上分出一床被子,在床榻边给搭上,随后和衣躺下。
萧辞看着躺下就闭上眼睛的催时景,再看看手里的布袋,最后还是选择坐在了桌边,从布袋里掏出煮花生一颗颗吃了起来。
她娘储存东西很有技巧,记得小的时候,她爹还在时,每年过年她娘都会从地窖里拿出花生煮熟,那时他们一家人就会围着火堆剥花生吃。
这是她为数不多,快乐的记忆。
吃着吃着花生,萧辞突然感觉胸口不再那么堵,那么难受了。
“谢谢你,催时景!“烛光下,萧辞小心瞥了眼地上的人影,在心里小声道。
她却不知,在她移开视线时,地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
翌日,按照计划,催时景提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