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他的一句句害怕打动。
“你真是个憨憨!”
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
“你怎么又哭了?”玄苍心疼,皱着眉来给林云汐擦眼泪。
“憨包,我这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潮儿轻轻打了下玄苍的肩膀。
“原来是担心的眼泪啊!”玄苍后知后觉,终于明白过来,那抹心疼变成傻笑:“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憨包。”潮儿破涕为笑,主动道:“等你伤好,我们就禀告太子妃成亲吧。”
听到玄苍形容昨晚的凶险,潮儿心惊胆战。
她不想等玄苍真正出事,到头来自己跟玄苍什么关系也没有,连祭拜都不能名正言顺。
当然,这是最悲观的想法。
可世事总是无常,这该死的意外说不定哪一天就又降临。
此时,催时景就正在遭受他的意外。
在身体往下坠的瞬间,他发动了随身携带的暗器,一路钉钉打打,不断借力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之后,总算稳住不断下落的身体。
现在他的身体就在悬崖的半山腰上,攀住了一棵生长在峭壁上的松树。
等待太阳升起,彻底驱散白雾,他尝试往下,寻找萧辞坠下来的痕迹。
一番行动过后,催时景力乏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站一块凸起的石块上,双手紧贴峭壁歇息。
往上,是看不见的悬崖顶,往下看不见的地面,四周茫茫可他究竟又该去哪里找萧辞。
催时景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