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搭,只能用尽全力辅助。
慈孝宫。
皇太后、镶阳郡主、平安公主都在。
请镶阳郡主随同楚宴晔一同前往南方几县,赈灾治疗时疫的旨音送了过来。
等那传旨的太监一走,太平公主马上就炸了,从位置上站起来,面向坐在上位的皇太后。
“母后,这太子是疯了吧,他有病想去找死,为何要拉上我们镶阳,时疫传染性那么强,就算我们家镶阳医术再高,也有可能会染上,他还立军令状,这是注定活不成了。母后您说怎么办?”
镶阳郡主坐在位置上,垂着眼睑,眸中也闪过一抹焦色,显然她跟平安公主是一样的想法,也认为楚宴晔此去南方几县,不可能有活着回来的机会。
皇太后没有做声,而是在沉思着,她捻着佛珠的手快速转动几圈,停下时有了定夺。
“不要慌,哀家观太子能屈能申颇有成算,唯一缺点也就是双腿不良于行,此去南方几县心中早怕有成算。”
“镶阳跟太子不是没有感情,那这次一同去南方几县,同甘共苦正好培养感情,镶阳的医术也能发挥作用,在百姓心中树立威望,一举两得,恰当好处。”
“平安,你身为公主,从小长在宫中,更应该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即成事实,那就尽力做到最好!”
“可是母后……”
平安公主不愿意接受,还要再说,皇太后直接无视,强势的将目光移到镶阳郡主身上:“镶阳,你现就回府,好好准备一番,待两日后出发,好好辅助太子,把握这次机会。”
“是!”镶阳郡主起身行礼。
回到平安公主府,平安公主还在抱怨,皇太后心肠硬,拉着镶阳郡主满满不舍。
“母亲,您就真的这般不想要我去!”
“你这不是多此一问,让你嫁给那个野种,我就不愿意,现在还让你陪那小野种去死,岂不是更要我的命有!”平安公主剜了镶阳郡主一眼。
“母亲,只要您不想,总会有办法!”镶阳郡主道。
“你这孩子,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你还能违逆皇上,违逆你外祖母!”平安公主想象不出。
镶阳郡主那张看起来像是菩萨一样,长得慈善的脸上闪过阴谋,说道:“母亲,您等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