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继续打直球又踌躇不已。
门外面的那个家伙,真的是一个闪避球高手,为了躲避他都跑到外面那么远的地方了,现在又把他的话给当成了玩笑避过去,这么狡猾的人隔着一道门,他真的担心自己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跑掉了!
或者是听完了他说话当做早就离开了没听到。
莫名的,柳时镇觉得米亚在这上面的无耻程度可能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严重。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狡猾的女人啊?
难得的,柳时镇感到了一阵挫败,他怀疑就算是真的当面抓住了她的手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这个人也会装作风太大听不清楚,真是让人无力的很。
“所以你对我到底是有什么不满意?”他忍不住问。
就算是拒绝也要有个拒绝的理由吧?总感觉自己失败的莫名其妙!
刚想要道别离开的米亚:“.......”
就不能等她走了之后再问这个问题吗?这么直来直往的,她真的是很尴尬啊。
米亚突然之间有点儿后悔来到乌鲁克了,虽然这里没有变态,可是有一个比变态还难缠的人,她为什么要遭遇这种对待啊?
“柳大尉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你有什么让人不满意的地方吗?”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把话给说清楚,要不然总是面对这种怨念的眼神,即使是时间很短也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容易胃疼。
“但是有些事情柳大尉不知道,我呢,其实并不是为了成为像是白求恩那样的人才选择医生这个职业的,会拼了命考进首尔医学院只是为了以后能够活的轻松点儿而已,你知道的吧,在韩国,医生的地位足以让我过的不是那么辛苦。”米亚在门口坐了下来,感觉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她现在居然还要给一个试图追求她的人解释两个人为什么不可能。
她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去帮助别人,可是却从来不是什么希波克拉底誓言的遵从者。
别的不说,她在非洲做志愿者的那段时间里面,亲手给被弓虽女干受害者做过的堕胎手术就不知道有多少,更不用说下毒害人这种事情,要是真的算起来的话,她做的事情里面符合这位老先生的精神的真的不多,医术传播算是一件,只要是愿意跟着她学的,她从来就没有吝啬于传授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跟经验。其他的,就见仁见智了。
可是从根本上来说,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至少不是一个精神合格的医生。比如说遇到了一个弓虽女干犯倒在了她面前,她是绝对会见死不救的,搞不好还会给对方伤上加伤,让人彻底没救!
这跟柳时镇大尉的那种神爱世人的普世价值观明显差的有点儿远。
柳时镇现在还处在一个会随时外派任务的阶段还好,两人见面少,摩擦也少,但是等到他不再作为特种部队的一员经常出任务之后,经常的面对面,那时候要是三观冲突了起来才叫惨!
而且很明显,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睡完就能丢掉的人,一旦纠缠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那纯粹就是害人害己啊,她疯了吗,才会去做这种事情坑自己?
三观都不同,谈什么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