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无(jiao)奈(ao)地表示,“毕竟我的成绩比虎你好,就算不写作业也能保证排名不掉。”
山本猛虎再一次和灰羽列夫成了难兄难弟。
兄弟俩在井闼山校门前抱头痛哭。
结束了两败俱伤的手劲比拼,黑尾铁朗和饭纲掌勾肩搭背起来,不走心地道了几句热场的寒暄话后问出了困扰了自己许久的一个问题:“话说为什么你们井闼山的队服一直都是这个颜色?不觉得很奇怪吗?”
高饱和度的黄配绿,就不说丑不丑了,穿身上就不觉得晃眼睛吗?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
从高一憋到高三,再不问就毕业了。
井闼山主将饭纲掌那张帅气的脸上笑容有些苦涩。
他本人也很无奈:“这要问我们校长。”
“此话怎讲?”黑尾铁朗更好奇了。
“我们校长比较迷信,正好在改了这版队服的那年打进了春高,还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往后只要一改颜色那年比赛就失利,排球部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大热门,校长就去专门找了大师问,得到的结论是这颜色旺咱们排球部,于是就一直沿用下来了。”
黑尾铁朗“嘶”了一下,“挺玄乎哈。”
他嘴角抑制不住朝上飞。
哈哈哈哈井闼山你们还得穿丑衣服不知道多少年!
这么一看,他们音驹的队服虽然颜色素了点就俩色,但架不住又鲜艳又显眼,放在一众队伍当中鲜明的很,关键颜色还和谐。
“玄归玄,反正也改不了了。”饭纲掌也是认命了。
井闼山苦丑衣服久矣啊。
井闼山的接应大城佑哉道:“不过,看久了也还可以。”
他又补充,“反正我们这届也就再打一个春高,打完就不用穿了。”
佐久早圣臣的声音带着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的幽怨:“这才是你要说的吧。”
黑尾铁朗表示:“往好处想,至少你们的脸和身材能够遭受这种‘亮丽’的颜色的摧残还不丑,证明你们的颜值都在线啊。”
“真是谢谢夸奖了。”饭纲掌长叹一口气,勉强接受了他的安慰。
“没,我是说真的,要是换成咱们队的虎穿你们的衣服,就是(熟)香蕉搭(半生不熟)香蕉。”
“……
”井闼山选手们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这次是真的有被治愈到,谢了黑尾同学。饭纲掌郑重道谢。
举例很形象?_[(,下次不要再举了。
……
一边聊天一边朝排球馆走,大概五分钟的时间两支队伍的选手们就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在排球馆内了。
今天的练习赛是从早打到晚,每一局都是25分制,和平时比赛一样,区别在今天是能打几场打几场,没有几局几胜的限制,要是打得快一天打十几场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放在音驹和井闼山身上,估摸着局数得砍半。
热身的时候夏目就发现了,井闼山排球馆的屋顶比不少球馆的屋顶都要高。
手白球彦兴致勃勃地搓手,和猫又育史报告说他感觉今天手感不错,能发出好球来。
老猫咪欣慰地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眼睛翕开一条缝看向井闼山的教练,后者感受到他的视线,也笑眯眯地回了一个微笑。
两边教练都有一个共同点:对于团队选手的干预很少。
因为两支队伍足够成熟,一边是有绝对占据主导地位的大脑,另一边的选手们虽然个性很强,但在“同一支队伍”的既有框架下,同样组成了一个成熟又体系化的攻防一体的队伍。
今天热身只是简简单单的活动一下身体,没有像从前在赛场上一样硬是把球扣在地面迸发出震响的情况。
节省体力,要打一天赛呢。
话虽如此,不过就算是未到完成版的扣杀威力依旧不容小觑,井闼山排球部的一些替补们试着想了下要是自己接球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可能当场就被抬上担架了吧。
亚久津慎太从球网边上跑过来捡打过来的球,期间眼睛一直在孤爪研磨身上——准确来说是他的脑袋顶上打转。
后者被盯得表情丰富了好几个度。
黑尾铁朗往前一挡,“这位不想来咱们音驹的同学,一直盯着我们家大脑是有什么缘由吗?”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孤爪学长你和星海学长比谁更高一点。”亚久津慎太直言。
孤爪研磨:“……?”
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就为了这个?”
“昂。”
黑尾铁朗给出了答案:“研磨和贵志一样高。”
“这样啊。”
白发少年解释了一下:“夏目的话,或许是因为他的力气给我印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