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庄文彦办公室的鱿鱼,横竖琢磨着施丛德的事,觉得有必要找潘宝山汇报一下,看样子他是盯住不放了,这边一有新动作那家伙就上来要咬,任由着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对此,潘宝山也颇感忧虑,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想到施丛德还真有股子毅力,倒也比较棘手。
“我们掌握的资源,就眼下开展的工作来说,应该也不少了,但在照应大局上还很欠缺,所以集中精力固本很重要,目前还是以静制动。”潘宝山道,“如果施丛德先有行动,我们再坚决回击,狠一点。”
“是也该硬一点,否则施丛德还以为我们成了软柿子。”鱿鱼道,“往后出刃,就得刀刀见血!”
“嗯,不过这几天你先张罗一下熙阁会所的事吧。”潘宝山道,“形势变了,得改头换面,会所、会馆之类的名字就不要了,改成农家小院什么的,服务员全部打造成村姑形象,但有些节目的实质内容还要保留。”
“门面和装修呢?”鱿鱼道,“要不要大动?”
“大动还不至于吧,外墙色彩变换一下,门口挂点玉米、红辣椒什么的。”潘宝山道,“装扮成一般的中小饭店就行。”
“哦,那个不难,也不费什么事。”鱿鱼道,“顶多一个星期就能办利索。”
“反正那里就是秘密基地,这回咱们得狠下心来,只要有可能就不择手段,哪怕把那儿变成双临地区官员的绞肉场也无所谓。”潘宝山目光冰冷,“就看谁朝刀口上撞了。”
“好的老板,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保证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鱿鱼信心十足,“到时暗房里再砌几个大炕,把它们做成炮床,估计对一些老家伙来说,那可不是一般的感觉啊。估计他们很多都是穷苦出身,没准从小就是睡大炕长大的,绝对有归宿和认同感,玩起来肯定就收不住,一逮一个准。”
“细节的事我就不问了,你觉着怎么好就怎么来,反正能收到效果就行。”潘宝山道,“不过也不要牵扯太多的精力,目前还得以双迅绵新城开发为主,从现在开始,要想尽一切办法把配套性的建筑推出去,招引投资商。人气,还是需要的。”
“是啊,主体居住建筑由我们自己搞,各种配套就难有精力了。”鱿鱼顿了下,道:“我可以从庄文彦那里拉个项目。”
“哦,你能说动庄文彦?”潘宝山感到有点意外,“这么快就搞定了?果真是有能耐啊。”
“嘿嘿,就算是吧。”鱿鱼摸摸后脑勺,“其实,也就是今天的事。”
“嚯,你可要留点意啊。”潘宝山笑了,“还是那句话,防止日久生情。”
“那肯定不会,就算我有情,庄文彦也不会有意。”鱿鱼道,“她还是高傲得很,认为我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竟然开始对我指使起来了呢。”
“哦,到底是高啊,跟省长混的,眼界就是不一样。”潘宝山道,“明明被人拿下来了,却还认为拿住了别人。也好,那你就来个扮猪吃老虎。”
“嗯,庄文彦自傲自大,没用的,我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搞反制了,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归顺。”鱿鱼道,“就现在,我给她灌输了利益第一的原则,她已经被说服往后不再跟施丛德过多地搅合在一起,找咱们的麻烦。”
“很好。”潘宝山点点头,“如果施丛德孤立了,也就掀不起什么有震撼力的风浪。”
“起码他在庄文彦那里很难找到支撑。”鱿鱼道,“接下来稍微缓一缓,我再找庄文彦谈投资新城的事,建一个商业体。不过体量可能不大,顶多也就一两千万吧,因为她在投资上还是挺谨慎的。”
“能达到上千万的规模就不错了,几百万的都可以,毕竟新城那边还是一穷二白,谁愿意大方出手?不过话说回来,那边的配套就个体来说,也不需要太大的体量,否则成了大型商业区,就会打破新城宁静致远的主旨意境。”潘宝山道,“所以说,像什么餐饮、休闲、商业、娱乐还有文体等方面,小而全最好。”
“嗯,小而全的投资也灵活,可避免尾大不调的弊端。但不管怎样,时间都是紧迫的,该抓紧联系进场的得抓紧。”鱿鱼道,“眼下,需要把新城建设的基本条件搞好。”
“没错,王仲意那边不是说可以拿规划设计嘛,你盯一盯,尽快拿到个好蓝本,然后集中火力,把新城内的主要干道先修一修,实现简易通车。”潘宝山道,“然后再跑跑供电和自来水,水、电、路三通,是施工进场的基本条件,一样都少不了。”
“好,我觉得需要加急办理,可能要花费点。”鱿鱼道,“来回托关系,不能只动嘴头子。”
“该花的要花,把基础打好拿到先机,很划得来。”潘宝山道,“因为如果施丛德意识到了我们的动向,通过上层关系给供电、供水方面施压设阻,也许就会有大麻烦。”
“也是,那我赶紧行动。”鱿鱼道,“尽快事情落实下来。”
“咱们同时行动,我到省广电局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