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此低态。
曹家尽心竭力的为郁承谋划,甚至不惜拿他的婚事作伐为郁承铺路,可郁承回报过曹家什么?
曹晟越想越恼,越发憎恶郁承。
“许久未回,家中还是老样子。”皇后看着熟悉又陌生府宅,略有些感慨。
曹夫人笑道:“这里永远是娘娘的家,娘娘的院子一直留着。”
皇后笑了笑,心情甚好。
一番寒暄后,曹骞带着皇后几人去了曹太师的院子。
“父亲。”见到床上的瘦弱老人,皇后眸眶湿润。
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的曹太师,听到声音缓慢睁眼,见到皇后时浑浊老眼中迸出一抹亮光。
“回……回来了。”曹太师艰难抬手。
皇后快步上前,握住了曹太师枯黄到只剩皮包骨的手。
“祖父。”见到疼爱他的曹太师,曹慕雪红了眼。
“外祖父。”郁承也到床前请安。
“承儿也来了……都回来了,好……好……”
曹太师高兴不已,皱皮堆积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亲人团聚,屋中气氛温馨和乐,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正说话间,下人端来汤药。
“我来。”皇后接过碗,亲侍汤药。
曹骞将曹太师扶坐着,皇后舀了药,吹温后一勺一勺喂给曹太师。
缠绵病榻多年,曹太师日日进药,只觉口肚都是苦的,每一口药都苦的他直皱眉。
可他心里明白,他不能死。他多活一日,曹家便多荣安一日。
是以便是再难下咽,他也未断过一日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