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看着郁峥的眼睛,见他幽深墨眸中满是深情认真,她忽的就想赌一把。
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姜舒颔首,樱唇轻启:“我愿。”
得到肯定的回答,郁峥紧绷的心一松,唇角牵起露出喜意。
他珍重的捧起姜舒的脸,温柔吻掉她眼角泪水。
“别哭,我会心疼。”
“好。”姜舒乖巧应声,欣喜的绽放出笑颜,霎时眸光潋滟生辉,俏脸明艳照人。
郁峥看的心绪荡漾,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郁峥的怀抱温暖安心,令姜舒眷恋不已。
她靠在郁峥宽阔胸膛,深切感受这一刻的温情,忽的手里被塞入一个冰凉硬物。
“什么东西?”姜舒微诧,拿到眼前瞧。
那是一块通体碧绿的翡翠玉佩,晶莹剔透如盈有水,品质极佳世所罕见。
“这是……”姜舒惊疑不定。
“我的名佩。”郁峥指尖轻点,指着玉佩中心道:“这里有我的封号。”
姜舒看着那个‘璟’字,惊诧道:“这般贵重的东西,你给我做何?”
这可不仅仅只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它代表着郁峥的身份,拿着它等同于拥有了郁峥的权利。
“名佩定情,不可反悔。”郁峥握住她的手,将玉佩攥紧在她手中。
玉佩凉润的触感提醒姜舒,郁峥对她情深意重,不可辜负。
姜舒深受触动,凝声允诺:“君若不悔,我便不悔。”
两人深情相拥,情意绵绵之际,屋门被敲响。
“姜公子,你兄弟可好些了?”
是冯大夫。
出门在外,郁峥的身份不便暴露。旁人都将他当成姜舒的兄长,他便索性跟着姜舒姓。
恋恋不舍的起身,郁峥穿上外衣打开了屋门。
冯大夫面色惶急道:“有人得了急病,我要出诊一趟,午后才回来,快让我瞧瞧你兄弟情况如何。”
“有劳。”郁峥侧身让冯大夫进屋。
冯大夫快步走到床前,给姜舒诊断。
“奇怪,明明已经退热了,脸怎么还这么红?”
姜舒不好意思的缩在被窝里,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在郁峥适时出声替她解围:“睡觉时被子盖过头捂着了,憋红的。”
“哦。”冯大夫解了惑,探了探姜舒的脉博后道:“应当已无大碍,再喝一日固本驱寒的药便可。”
看完诊,冯大夫将药配好交给柱子,便背着药箱匆匆走了。
郁峥找柱子要来热水,拧了帕子给姜舒擦脸。
屋门敞开着,端着菜盆从门口经过的马氏见到此景,惊奇感叹:“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
姜舒听后面皮一热,抢过帕子道:“我自己来。”
知她面皮薄,郁峥也不强求,只是唇角噙着淡淡笑意,表明他心情甚好。
洗漱完,姜舒去院中透气,同洗菜的马氏闲话。
“大娘,这里离上京还有多远?”
马氏摇头:“不清楚,反正远着哩。”
马氏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根本没到过上京,并不了解。
姜舒有些失望,一旁劈柴的柱子道:“师父说上京在那个方向,到了县城还要走几日。”
姜舒和郁峥顺着柱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沉。
柱子指的是东边,而他们昨日也是从东边来的。也就是说他们走反了,离上京越来越远了。
好在远的不是太离谱,一个时辰便能赶回去。
深吸口气,姜舒继续打听:“从镇上到县城有多远?”
“百来里路。”
“那镇上可有车马去县城?”
以他们剩下的银子,想要买车马是不可能了,只能搭乘或租借。
柱子劈着柴道:“没有。但师父过几日要去城里进购药材。”
姜舒面色一喜,赶忙追问:“你师父有马车吗?”
“没有。”
“那你师父怎么去县城?”
百来里路,就算能走着去,但总不能把药材硬背回来吧。
“师父有牛车。”柱子挥着斧头道。
姜舒听后一阵语塞。
她怀疑柱子的心眼是实心的,气死人不偿命那种。
好在总算打听清楚了重要讯息,现在就等冯大夫回来,同他商量什么时候去县城了。
明媚的阳光照进院子里时,马氏做好了早饭。
昨日晚饭只喝了半碗粥,姜舒早便饿了,闻着饭菜的香味馋的直咽口水。
“慢点吃。”郁峥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嘱咐。
姜舒咽下口中食物,羞赧道:“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郁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