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恒辉的婚事,靖王其实早就有心留意过,毕竟恒辉是他最看重的嫡子,而在众多候选人之中,林尚书家的女儿一直都备受靖王关注。
林尚书刚刚已经提过了,而他的嫡子林怀谦,年纪轻轻便已展现出过人之处。
当年在木兰围场,林怀谦就展露锋芒,小小年纪不但学识过人,箭术也非常精湛,仅仅比长安少射中一箭而已!如此天赋,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拥有这般杰出的岳父以及出众的小舅子,无疑将会给恒辉带来巨大的帮助与支持。
皇上估计也和他想的一样,所以才起了赐婚的意思,靖王跪下行礼谢恩。
见此情形,皇上微微一笑:“好了,你一路奔波刚回宫定然疲惫不堪,皇贵妃得知消息,肯定也想见见你,你下去吧。”
靖王刚踏出御书房门槛,目光便被不远处那顶华丽的鸾轿吸引住了。他毫不迟疑地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个礼。
皇贵妃透过珠帘看见靖王,瞬间泪水充盈了眼眶,与此同时,王妃也快步走来,有些激动的轻声唤道:&34;王爷。&34;
靖王安慰着皇贵妃说:&34;母妃莫要担心,儿臣一切安好,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我们回宫后再详谈。&34; 语罢,他向王妃微微颔首示意。
说完之后靖王转了一个身,却看到长安恒霄他们一个个满脸挂彩,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嘴角抽了一下。
靖王并未在宫中久留,跟皇贵妃说了一会话之后,就带领王妃等人返回靖王府。
靖王知道张昔年肯定想念安宁,所以跟皇贵妃说了一声,把安宁也一起带了回来
登上马车后,靖王让恒辉、恒昌他们都上来。
靖王大马金刀的端坐于车厢内最深处,而恒辉与恒昌则并肩坐在左侧。
至于右侧,三个鼻青脸肿的人正局促地挤坐着,长安还给靖王挤出了一个惨不忍睹的笑容。
&34;好了,都给本王讲讲,究竟发生了何事?&34;靖王视线扫了一眼儿子们,问道。
恒辉和恒昌盯着三个鼻青脸肿的,长安和恒轩则是去看恒霄。
最后又是恒霄出来顶锅,他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靖王说了一遍。
“你的门路可不少啊,长安,竟然连风月楼和百花楼都去过好几次,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连本王都不知道!”靖王额角青筋直跳。
长安嘿嘿笑了两声:“是六伯带我去的,真的!父王你要相信长安,长安一直很乖的。”
靖王冷笑:“以后那种地方少去,否则的话本王就去告诉你母妃。”
一听到张昔年,长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心里却一阵腹诽,父王不讲武德,管教不了他,竟然还想告他的状。
他可是孝顺母妃的好孩子,可不能惹母妃生气,看来以后那种地方是不能去了。
靖王和张昔年是早上的时候才进的京城,靖王把张昔年送回王府之后,他才骑马去了皇宫。
玉书和玉琴早就已经回来了,一看到张昔年两人都哭了出来。
“主子,您没事吧?您终于回来了!”玉书和玉琴还有元宝三个人领着一院子的人给她行礼。
张昔年直到这会,才感觉脚踏上了实地,有一种终于回家了的感觉。
“快起来吧。”张昔年对院子里的人说道。
玉书和玉琴看张昔年满脸疲惫,连忙让人烧水的烧水,做饭的做饭,她们两个人扶着张昔年进了里屋。
“这一路上你们还平安吗?”张昔年被服侍着洗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衣裳,这才拉着玉书玉琴说话。
玉书玉琴感动的点头:“奴婢们都没事,多亏了主子您让奴婢们跟着赈灾的大部队一起回来。
王爷还让两个侍卫贴身保护着奴婢们,所以奴婢这边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事,平平安安的就回来了。
刚回王府没几天,奴婢才知道您和王爷一起失踪了,还好您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张昔年点点头,然后问:“这一年多来,咱们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元宝跟你们说了吗?”
玉书点头:“奴婢们刚回来元宝就说了,这一年府里很平静,没有出什么大事。
就是咱们院子里被安插了几个人,元宝都看着呢,就等着主子回来发落。”
“我和王爷一回来,安宁和安嬷嬷估计也该从宫里出来了,到时候就说院里伺候的人多,寻个由头,把那几个人都给踢出去。”
玉书道了一声是。
又问了一下这一年宫里和外面发生的事,张昔年心里有了点数,才放松下来。
原本张昔年是想回去睡一会儿的,但是想着长安他们三个马上就要从宫里回来了,她有些激动的睡不着。
看到玉书和玉琴,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了,张昔年笑着问两人:“那,回来的途中,你们有没有遇到合眼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