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浣浣听周砚北说得轻巧,却一个字都不信:“冻一下能这么久没知觉?而且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我都来了,还瞒着,你觉得能瞒住吗?”
周砚北很有耐心地跟朱浣浣解释:“我也是刚从哨所下来没两天,之前直升机都上不去,我之前是让你们不要来的。而且,我不知道你们要来。”
朱浣浣愣了好一会儿:“你不知道?不是你让政委安排人去省城接我们?”
周砚北摇头:“我是让瞒着你们,爷爷和爸打电话过来,我也让瞒着了,而且也说过,让你们晚一些过来,这边天冷。”
朱浣浣就很奇怪:“那是谁安排的?还有,为啥所有人都一起瞒着我?昨天遇见的沈兰凤嫂子也是,只字不提,还说你在神仙沟呢。”
周砚北摇头:“不清楚,不过嫂子确实不知道我在医院,我回来住院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
朱浣浣觉得这些问题太烧脑,推着周砚北的胳膊:“那你老实说,你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你要是不说,我立马抱着小南瓜回去,给他重新找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