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星吗?”
宁卓嗤笑一声,“不然呢?还有哪个星星?天上的星星?”
“你住口呀!你不准对我家意浓这么凶!”
夏恩星是从宁惑嘴巴里听说过一些宁卓和童意浓的往事的,她光是想就能想到宁卓这个性格毒舌变态的人要是碰见了童意浓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于是夏恩星没憋住,破口大骂,“你对她做了什么!宁卓!你太不是男人了!你这个死变态!社会败类!”
宁卓被夏恩星气笑了,“我社会败类?老子至少还有成立慈善基金会每个月捐款呢。你说谁社会败类?再社会败类比得上你前夫啊?”
夏恩星急得说话都差点破音了,“你这个畜生宁卓!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骂陆沧夜你急什么。”
宁卓说,“又没骂你。”
“哦。骂得好。”夏恩星吵架之余还不忘点赞一下陆沧夜挨骂的内容,随后她又说,“但这改变不了你是个纯种变态的事实,你别再碰意浓一下,你知不知道她还没离婚?你想逼死她吗!”
宁卓愣住了。
而后男人哑着嗓子笑,“这话,在我碰她之前,她已经在求我的时候说过一遍了。”
还没离婚呢。
这几个字,居然能让宁卓的心隐隐酸痛。
“你既然知道她还没离婚,你何必呢……意浓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嘛?”
夏恩星抓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我在国外查到了j的账户有给她的丈夫打款,所以j肯定在对我身边人下手,我给她打电话是想让她快点离婚,我不想她被我牵连……”
“你因为这些自责做什么。”
宁卓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从地上捡起外套披在了童意浓的肩膀上,女人颤了一下,发现男人正习以为常地坐在她边上,一边搂着她一边回答着夏恩星,“是她的丈夫连累她,不是你。”
“但是因为我,她丈夫才会被j蛊惑……”
“就算没有j。”
宁卓停顿了一下,“她的丈夫也还是会被别人蛊惑着借高利贷赌博的,赌瘾是戒不掉的,夏恩星。”
宁卓这话是在安慰夏恩星,但是夏恩星还是不好受。
j不直接对自己下手,却开始对自己身边人下手,之前的安茉莉被绑架,夏流光被动物攻击,以及现在童意浓的老公被引诱着欠下高利贷,这些都是j的手笔,一点一点地吞没着自己身边人的安全,来让夏恩星夜不能寐。
折磨,j太懂得如何折磨一个人了。
又或者说,他太懂得折磨一个有良心的人。
夏恩星拿着手机低下头去,自嘲地笑了两声。
如果是陆沧夜的话,身边人因为他受到这些影响,陆沧夜应该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继续心安理得地生活吧。
所以j这种办法,只能攻击得到像夏恩星这样,太在乎别人的人。
也许……只有陆沧夜那种活法,才是最正确的活法也说不准。
夏恩星想着,既然宁卓已经和童意浓碰上了,那她再多劝说的话也已经无意义,她只能拜托宁卓,“我知道你很恨意浓,但说不定五年前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j来势汹汹,他要我和夏流光的命,你能……保护好意浓吗。”
保护这两个字,让宁卓的眉心跳了跳。
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要保护过谁。
本质上,他和陆沧夜一样,只懂得如何掠夺和侵占。
看着身边那个胆颤心惊的小女人,宁卓的眉毛拧着没松开,隔了许久,他才说,“她如果离婚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夏恩星道,“她会离婚的,这段婚姻已经让她苏醒了,就算没有你,童意浓也会明白为自己而活,所以你千万别自我感觉良好她是为了你离婚的。”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宁卓怔住了。
“她离婚,是为了自己。”
夏恩星说,“而我,现在在要求你,保护好她,听明白了吗?”
宁卓深呼吸一口气,“星星,你不该这么对我说话。”
“你也不该这样折磨我的朋友。”夏恩星在宁卓看不见的地方摇着头,“我朋友不多的,宁卓,你别逼她。一无所有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了。等她离了婚,你看看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什么在乎的?这样逼她,羞辱她的意义是什么?哪天意浓绷不住直接跳楼自杀死了,你别说恨了,t连哭都没地哭去!”
一段话让宁卓的心口猛地一紧!
是啊,现在不离婚,至少还有命脉连着童意浓,如果离婚了,是不是代表着她……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