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霍铭征给她洗完澡,吹干头发之后抱着她躺在二楼露台的躺椅上。
躺椅够宽敞,但要同时容纳下两个人还是会显得有些局促。
霍铭征将付胭侧过身来搂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像缠在一起的树藤。
一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一边吻着她的发顶,“困不困?”
付胭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胭胭。”
她又嗯了声。
霍铭征左手握着她的右手,两枚戒指紧贴着。
“胭胭。”
付胭忍不住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困……”
他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霍铭征揽紧了她,缠着她说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付胭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嘟囔一声:“你想给我生孩子吗?”
“如果能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霍铭征说的是实话。
之前在雷克雅未克,医生告诉过霍铭征,付胭抵抗催眠所承受的痛苦超过生孩子的痛。
而生孩子的痛约等于同时断裂十几根肋骨。
付胭睁开眼睛,看着霍铭征,心尖柔软,“傻瓜,现在有无痛分娩。”
两个还没有孩子的人,断断续续讨论起来怀孕以后的事。
直到付胭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嘴里还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不怕。”
霍铭征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心满意足地将她抱紧了,“胭胭,我爱你。”
山河易改,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