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此熟悉,是当初他用在她身上的。
当一切轮回,这些曾经扎在她身上的刺落在他身上,原来她当初那么疼,那么疼,疼到心口像被人剖开一个洞,寒风裹着血肉。
付胭转身往里走,霍铭征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他面前的保镖被他打倒,他一把握住付胭的手腕,“跟我回去,胭胭,你不要答应傅寒霖,除了我以外,你不要答应任何人。”
寒风吹动付胭的头发,霍铭征抬起另一只手给她挡了风,付胭一眼能看见他手背上的针眼,是打点滴留下来的,针眼附近的血迹很明显,像硬生生扯出输液针留下来的血迹。
她咬着唇,凉薄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你可以答应黎沁娶她,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霍铭征,我已经不是霍家的人了,不归你管。”
“你一直都归我管,你还是霍家人,还是我霍铭征的人。”
“你凭什么?”
霍铭征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的手里,“你说过男人不能轻易给女人绾发,你那天还有没说完的话,除非是自己心爱之人,除非是自己的妻子。”
手心的东西触感温凉,是那支翡翠发簪。
付胭心头紧紧地发着抖,她眼圈湿润,紧握住发簪,用力朝地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