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养到能动之后就走了,江湖人受伤恢复的快,应该就是没多久。”
春夏交接的日子,的确是没多久。
公孙策想起当初去隔壁和苏家人商量秦香莲一案时程夫人说的这小子打小就伶牙俐齿讨人喜欢,忽然觉得他能把人家唐门的不外传秘方套出来那么多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唐门隐世多年人丁凋零,那位被他遇到的唐门弟子是唐门仅剩的传人,濒死之际看到仙童似的景哥儿给他端水拿药,还嘴甜机灵会哄人,伤势好转后什么都愿意和他说很正常。
要是换个不讲道义的人,可能当时就把小孩儿抱走当继承人养了。
苏家少了个天资卓绝的儿子,江湖多了个惊才
绝艳的高手,景哥儿长大后记得出身还好,要是忘了爹娘是谁,出门游历时再阴差阳错遇到苏家人,那才是真正的热闹。
不过以他们景哥儿的记性,时隔多年还能把那人和他说的东西清清楚楚的复述下来,即便被养成江湖人也不会忘记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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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怜爱的揉揉少年郎的脑壳,叹道,“幸好那人还有一丝良知尚存。”
苏景殊:???
先生,您又想哪儿去了?
他感觉他的故事背景已经补的很齐全,不需要再继续填充下去了。
背景故事而已,没必要那么饱满,真的没必要。
此地不宜久留,风紧扯呼。
苏景殊看看外面的天色,感觉足够他从府衙赶回太学。
家是万万不敢回的,他的面子也是面子,瘸着腿去上学多丢脸。
“先生,我待会儿直接回太学,麻烦您明天和我爹说一声,这些天我就不回家了。”
公孙策的惆怅戛然而止,看着生怕回家挨揍的少年郎无奈道,“你爹的藤条已经断掉,应该不会再动手。”
苏景殊沧桑的抹了把脸,“先生,我爹知道藤条是怎么断的之后会打的更狠。”
公孙策:……
算了,别人家的家事他不管,这小子的确得教训。
每日一感叹,还好他没成亲没孩子。
“包大人,公孙先生,我先走啦。”苏景殊乖乖巧巧的朝两位大佬告别,再见了大佬们他今夜就要远航,别为他担心他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小小苏心里哼着小曲儿往外走,然而刚走出书房就撞上了去而复返的广备指挥使李珣。
李指挥使身后还跟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走之前说过的曾公曾公亮。
额,连起来念有点怪怪的。
李珣招手,“苏小郎,过来见过曾公。”
好的,这下不用纠结了。
苏景殊在心里叹了口气,规规矩矩上前见礼,“小子景殊,见过曾公。”
曾公亮和蔼的朝他笑笑,“别愣着了,进去说。”
李珣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进去后迫不及待说道,“包大人,陈九去城外试了试苏小郎给的炸药,展护卫没有夸大,只要一根炸药管便能炸开山石,比我们预料中的威力大的多。”
和那根炸药管相比,广备攻城作之前造出来的火药炮弹顶多算个小呲花。
火药作的工匠用一硝二硫二木炭的配比试了试,即便配比没那么精准,和以前相比威力也是大增。
加了铁粉的炮弹炸的更响更激烈,加了白糖的炮弹威力没怎么变,但是点燃引线炮弹冲的老远,如果时间充裕,他们完全能研制出在敌人弓箭射程之外便能发射出去的炮弹。
辽国多骑兵,马匹在战场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若是打仗的时候马惊了呢?
广备攻城作的火器大多是放火和烟熏,杀伤力不大,顶多对敌人起到干扰作用,
苏小郎上交的那些炸药管不一样,那是真的能炸死人的大杀器。
别说什么杀伤力太大有伤天和,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要么死汉人要么死契丹人,人心都是偏的,他们大宋当然更乐意死的都是契丹人。
李珣进来就滔滔不绝,曾公亮也甚是激动,“若能造出大量那般威力的炸药,即便不用于战场,用于开山铺路也能减少人力消耗,苏小郎这次立了大功。”
他当年编《武经总要》时将能见到的各种火器都梳理了一遍,每种火器怎么用、多大威力都一清二楚,朝中他对火器的了解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武经总要》中收录的火药方子有火球、蒺藜火球、毒药烟球这二种,奈何二种方子威力都不大,拿到战场上不如刀箭顺手,还容易伤到自己人,就算当做辅助将士们也不乐意用。
近些年战事渐休,火药作琢磨出来火药方子大多用在民间,看逢年过节那些烟花爆竹就知道杀伤力如何。
那些火药用来放呲花还行,放到战场上实在不够看。
他编书那几年研究过火药,知晓药料配比不同做出来的火药威力也不同,只是这些年不管火药作怎么琢磨火药的威力就是上不去,再加上北地和辽国停战,朝廷甚至已经有放弃发展火器的打算。
道士炼丹时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