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讨论的事情与案件并没有关系,所以妨碍司法公正这个罪名是无法构成的。”
帕特丽夏很不服气地嚷着:“你别那么得意,我与我的当事人了解过情况之后,我再追究你。”
叶枫满不在乎地说着:“那就随便你了。以前想要投诉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每一件事都很害怕,做事畏畏缩缩,我这个警察做了也没有意思。”
帕特丽夏很生气拿起公文包掉头就走,临走的时候,还很用力地把门带上,由于用力过猛,整个房间都震动起来了。
叶枫惊呼道:“你简直无法想象,这不是正常人类可以发出的力量。”
林肯随口地说着:“我是一个小时之前才接受了你的委任,根本就不合法,我是为了配合你才没有把真相说出来。像你这种做事方法,一年里估计被很多律师投诉吧?”
叶枫臭不要脸地说着:“我可是著名的律师小伙子,不是因为我是律师,而是因为我认识的律师比认识的警察还要多,就是因为我常年被人投诉。
普通市民、联邦法官、检察官以及检察州长。如果我认识的律师不够多,根本摆不平这些所谓的风波。”
林肯面无表情地拍响着手掌:“你还挺骄傲的。你想玩什么花样?”
叶枫好奇地问着:“你觉得我在耍花样?很容易出事的。”
林肯丢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随后他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扯了扯领带,很生气地离开了办公室。
临走之前他说了一句:“对了,律师的费用我稍后会寄给你一张账单,你懂规矩的,对吗?”
叶枫没有说话,此时在他心里已经在考虑其他的事情。
在叶枫看来,从马科列夫口中套出了最后的秘密已经是最成功的一步,对于指证或者检控绝对是没有难度的。
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应该如何让弗琳茨接受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呢?
如果你让一个很年幼的小女孩知道,她的父亲已经死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她会怎么办?估计难以接受这种事情。
搞不好会心理崩溃。因此他必须要买一个保险,一个安稳的保险,为了打赢这场官司的一个赌注。
他找到了米歇尔,米歇尔对此表示难以入手:“虽然我在她身上取得了相对的信任,可是要一个人接受一个如此震撼的真相,是很难的,就算她会接受事实,仍然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完全适应。
我不担保她能够在官司完结之前从这个心理阴影走出来,如果走不出来,这宗官司就输定了!因为她没有办法出庭作证,也没有办法从这个窗口走出来。”
他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们仍然有一半的概率会成功的,对吧?”
她不以为然地说着:“我们的确很有可能成功,可是要付出的代价是,可能会摧毁一个小女孩的下半辈子以及她成长以后的人生。”
他提出了问题:“是吗?那么让她下半辈子对着一个冷血的杀人狂魔就很安全?我跟你说,那个家伙没有人性的,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杀害,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深呼吸着,试探性地问:“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
他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如果她不愿意出庭作证,我们根本就毫无胜算。
站在正义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是绝对不希望那个家伙无罪释放,然后逍遥法外。这样对于死去的人来说,绝对不会是一个很理想的结果。”
她无可奈何地说着:“我尽管试试吧。”
在金州旅馆的诊所里,米歇尔带着弗琳茨走进了治疗室,叶枫就这样站在外面观察里面的情况。为了防止弗琳茨想不开做傻事,他早就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开枪制止她,或者击毙她。
弗琳茨好奇地问着:“这里是治疗患者心理疾病的场所,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米歇尔假装轻松地笑着说:“我们今天没有预约太多的病人,恰巧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所以我们可以来玩一个最新的临床实验心理测试。”
弗琳茨看起来很感兴趣:“嗯哼?关于什么的?”
米歇尔不太习惯说谎,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像样的理由,只好一边思考一边陈述着:“嗯,那是关于临床实验对于心理阴影承受打击的广大力度所带来的伤害究竟是多少以及其复原时间与后遗症。”
弗琳茨不是这个专业领域的人士,她还是一个孩子,因此她听不懂,但是同意了实验。
米歇尔深呼吸着说:“首先我们来假设一个立场,你的父亲在你爸爸妈妈结婚之前就已经遇害了,你会怎么样?”
“不!那不可能!他们的婚礼我有参加。”
“很好,你可以尝试着回想当时的场景,有很奇怪的地方吗?”
“他们都很开心,不过爸爸的神情却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