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你口口声声说，雅思娜的精神病由始至终都没有康复过，请问得到这个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莫医生：“两年前我在街上遇到她，在她的手臂上发现了很多淤青，一个已经康复的精神病人是不可能存在这种现象。”

叶枫：“你发现了很多淤青，有没有发现雅思娜有割脉的迹象？”

莫医生：“没有。”

叶枫：“你有没有跟雅思娜进行过一次详细的谈话？”

莫医生：“没有。”

叶枫：“在她身上没有发现自杀的迹象，你也没有与她进行过详细的谈话。你什么也没有做，你凭什么认为她还没康复？”

莫医生：“如果她真的康复了，为什么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痕？”

叶枫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转身面向陪审团：“各位，我们都知道，雅思娜是一个长期处于家暴状态的可怜女人，她身上的伤痕是如何形成的，我相信你们都心里有数。

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法官简单地记录着问题的要点，然后宣布着：“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

在na酒吧，叶枫还

在闷闷不乐地喝着“日出”鸡尾酒，显然他在等一个人。

莫医生进入酒吧，然后抬头东张西望，她也在寻找一个人。

他向她打招呼：“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