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香心烦意乱道:“你想啥呢!怎么可能!”
嘴上强硬,心里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多了,不会影响以后嫁人吧?
贾兰松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实在不行就去别处说婆家!”
说归说,总觉得心里有一口气,憋的她难受。
这么多天的洛馍鸡蛋白吃了?
她贾兰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
都怪那个陈飞!
要不是他,薛强怎么会做那种傻事!
贾兰越想越气。
“不行!明天我还得闹,不能让他顺顺利利把房子盖起来!”
陈香皱眉道:“你闹啥嘞?万一他犯浑打你怎么办?”
贾兰翻着白眼,“咱家也不是吃素的,你、二香、二狗,还有恁爹和我,能怕他?”
陈全蹲在墙角,眉头皱成疙瘩。
“这不好吧?都是一家人,不帮忙就算了,还打架,让乡亲们笑话!”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贾兰抹下头巾砸他脸上,“你就是个窝囊费!不行,明天把老大叫回来,还有老大媳妇,咱一家七口,就不信打不过他!”
陈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造孽啊!
这可咋整啊!
另一边,薛留住也是彻夜难眠。
虽然贾兰被制止了,但是消息还是传到薛留住耳朵里。
薛留住和丁梅,两口子梦中惊坐起,简直不能相信。
“什么?薛强放火烧了陈飞家?还被派出所抓了?”
“这个逆子!”
“太冲动了!”
薛留住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踱步,“做事不动脑子,还自以为是,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气死我了!”
丁梅抹着眼泪。
“他爹,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强子没受过苦,你当爹的一点都不心疼?”
薛留住气道:“这都是他自找的,人都被抓进去了,我心疼他有啥用?”
丁梅哭着说:“你在乡里不是有关系吗?托人活动活动不行吗?对了,小琴对象不是在派出所吗?跟他说说,万一行呢?”
薛留住皱眉道:“小琴还没过门,现在用人家就欠一份情,人情债不好还啊!”
“那也不能看着强子受苦啊!”
丁梅气道:“你不去我去,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去求他!”
“那倒不至于。”
薛留住去到八仙桌前,倒了一磁缸白开水,喝了几口压压惊。
放下茶缸,说道:“无非就是将来谈婚论嫁,少要点彩礼,我先跟小琴通通气,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