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渊愣了一下,想要劝苏沫沫。
“一言为定,如果要验出来不是我们的问题,闹事儿的罪,咱们也得说一说。”
苏沫沫说完,就叫人去请了仵作来。
等待仵作的时候,苏沫沫让人把医馆的门打开,让原本来看病的人可以先进来。
但闹出了这样的事儿,原本还有些想来看病的人都缩着不敢来。
苏沫沫也不在乎,等到结果出来了以后,清者自清。
来的,是衙门里一个极有经验的老仵作。
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
“病人是因为突发心病去世的,和医者没什么关系。”仵作说。
他叫来了男人,指着病人的身上:“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这年代没什么检验技术,因此不知道他的身体里有没有一些其他有毒的物质。
不过只要能证明医馆的清白,这就足够了。
仵作检验完之后,又把尸身处理好,才离开。
苏沫沫和沈子渊对视了一眼。
沈子渊也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已经真相大白了,这和我们医馆有什么关系呢?”苏沫沫反问。
男人动了动嘴,想说什么。
“是你!是你串通了仵作故意的!”芸娘怒了。
苏沫沫的耐心已经快被芸娘消耗的差不多了。
“这位姑娘,人有时候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也是情理之中,可如果您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自己再去找一个仵作来验一下,不然的话,什么结果你都不会相信。”苏沫沫平静的回复。
“够了!”中年女人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她的话也让兄妹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相信这个结果。”女人走到了苏沫沫的面前说。
“娘!”芸娘还不甘心。
中年女人抬头看了一眼芸娘:“你们父亲早些日子就一直心口不舒服,之前去看了大夫,也说是有心病,要好好休息,可是你们呢,最近田地里正是忙碌的时候,也不见你们两个去帮忙,现在出了事儿,在这里闹什么?”
苏沫沫突然明白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中年女人:“所以说,事发前他还去田地里忙了?”
女人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地上盖着白布的男人,忍不住声音哽咽了。
“我嫁给辉哥这么多年,家里所有的重活都是他在干,我也劝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他就是不听啊!前几天从你这里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可回去了之后,他还是闲不住,惦记着田地里的那些事儿!出事的那天早上,他正在田地里耕地。”
女人说。
之后的事情,苏沫沫交给了沈子渊。
沈子渊的处理方法也很简单,让这一家子出了一个声明,声明这件事情和他们医馆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赔偿,一分钱都没有要。
等到这一家子走了之后,医馆又重新忙碌了起来。
苏沫沫帮了一会儿忙,挣了五个积分。
等到下午,医馆才稍微闲了一点。
苏沫沫把带来的药材给沈子渊看了一下。
然而,沈子渊看上去有些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你说,做大夫为什么这么艰难?在宫里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要陪葬,出了宫,也会遇到闹事的。”沈子渊说着,烦躁的捏了一下手中的脉忱。
苏沫沫没说话。
她刚入行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困惑,别人很难劝解,只能靠自己。
好在,沈子渊只是难过了一会儿,就重新打起了精神。
苏沫沫临走的时候,沈梓渊突然叫住了她。
“前几天你托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铺子要卖,不是很大,但是够用了,价格大概是三十两银子,你要不要买?”沈子渊询问。
苏沫沫心头一动。
开药铺的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好的位置可遇不可求,苏沫沫决定过两天约个时间去看看。
今天,她还要去把叶辰西的书卖掉。
沈子渊颔首:“那你想好了告诉我,我让那家房东先把铺子留几天。”
去了镇子上的书铺,叶辰西抄的那两本书,一共卖了五两银子。
“这字儿倒是好的,就是这书的纸张不是很好,如果娘子要是换了更好的纸张的话,还可以卖的更贵。”
掌柜的看到那本子,还有本子上的字迹,只觉得一阵惋惜。
“我知道了,不知道掌柜的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抄书的任务?”苏沫沫询问。
掌柜的点头,从柜台下面拿出了几本书:“这几本书是需要押金的,但是抄完了之后少说也有个十两银子,不过用的纸要好。”
苏沫沫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最薄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