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思问的脑
子里。”
容勒:“你是”
魏无转过头不在看他,“你的故交好友都认不出来了吗?”
容勒这才恍然,猛地跌坐在地上,忽而惊恐的尖叫起来,拼了命的往后退。
“李绍泊!”
蒙宠一拍桌子,“好了!”
蒙宠手摁在册子上,朝魏无一抬下巴,“季家的事情,你细细讲来。”
魏无:“是。”
从何而讲呢。
就从那一堵墙开始吧。
季家从林中春面市的那一天起,就成了扶州众多酒家的众矢之的,这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容家。
李绍泊从不曾认识容勒。
但容勒三番五次找上门,想与他交个朋友。
甚至出价五百金要买配方,他岂会同意。
两家纠缠了许多年,容勒眼睁睁看着季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大有要超过他的趋势。
于是他想了个法子,买通了季府外院的看管守卫,得知季家二爷最喜欢的柿子树是贴墙生长之后,他决定从墙下手。
墙倒,人死。
他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可惜李绍泊和容毓竟还有一口气在。
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人。
于是,他给宋文濂塞了五百两,将季思问带回了家。
第一次喂的药请白君正看过,有白君正的说辞在就算出了问题,他也能随便找个丫鬟顶了。
然后他将商陆加到药里,亲自喂季思问喝了下去。
看着他嘴唇逐渐青紫呼吸不上来。
看着他一点点失去意识,最后没有呼吸。
他才高声呼救。
与此同时,李绍泊当然也不
能活命。
他吩咐近身小厮去季家老宅放了一把火,眼睁睁看着屋里人一个也没跑出来之后,他才安心。
最后,等上个两三年陆续把相关人处理掉。
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