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回去,她病了,站都都站不稳了。”
容毓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几乎没插半句话。
从一进门他就觉得赵流月不对劲儿,太殷勤,殷勤得他背后发毛。
果然被猜中了。
她走后,几乎就再没人说话了。
容祁端起酒杯,“咱们一家三口,干一杯吧。”
容勒不敢和他碰
杯,也不敢和面前的容毓对视,他现在是个病秧子,两个儿子若都得罪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容毓没和他碰,仰头灌了一杯。
“今天的餐前小点已经见着了,正题是什么?”
容勒:“你手里”
容祁立马抢过话头,“你手里的生意安心做着,不想回来就在外面住吧。”
容勒盯着容毓:“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不要恩将仇报。”
容毓哼了一声,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袍子。
刚要说话,木冬几乎是一路狂奔闯进饭堂里,在容毓耳边说了什么。
木冬咽了口口水,“苑大人已经去了,她叮嘱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想还是得通个气儿。”
容毓:“干得好。”
他站起来就走,几乎都没把容家两父子放在眼里。
容祁连忙喊人:“林春!”
林春抱着孩子,没有要放下去的意思,
“大爷,既然大少奶奶病了,孩子必然也照顾不好,我们先替你照顾着,往后等奶奶好了,再送回来。”
说完,他扭头就走,跟着容毓一起没入黑暗。
容祁慢慢攥上拳头,心里翻涌着许多情绪,缓了半晌,才换上笑模样。
“让他带走吧。”
容勒:“你疯了,那是你的儿子!”
容祁:“他身上有赵流月的血,我嫌脏。”
他恢复面无表情,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瑛娘的仇,终于得报了。
容勒不敢多言语,想了半天才道,“祁儿”
容祁:“这件事
就翻篇吧。”
他板着脸。
一个外人能报复,自己的爹怎么报复呢,总不能连他也杀了吧。
苑福宁是急匆匆赶出容家的,她借了一匹高头大马,一路疾驰奔到刘家。
刘家香坊门口有刑房衙役守着,韩子应领头,见了她跟见救星似的涌上来。
他牵住笼头,“大人,你总算来了。”
苑福宁:“怎么回事?”
两人一边往里走,韩子应一边给她汇报,“刘府管家来报案说金莲儿撞刀自杀了,我带着仵作和医者一起来的,人已经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