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给的,他那个带着部下又执行任务去了,也没说清楚这个是啥,就是说替我保管了几年,现在让我拿着”
说完她就后悔了。
咋能实话实说呢,应该说自己给哥哥保管的!
那点小表情完全在容毓的视野里。
他心知肚明。
福宁自己都是蒙的。
他太高兴了,摩挲着玉璜,心里有一百个小人翩翩起舞,不,一千个!
他依依不舍的还她。
“能和姑娘各执一半,容毓十分荣幸。”
他说的情真意切,字字清晰,两眼还含着没擦干净的水汽,人都要碎了。
看的福宁愧疚感成倍的往上增。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愧疚什么。
回扶州的路上几乎没停歇,四天的路硬是缩在了两天跑完,一脚踏进扶州城,马都瘦了三圈。
马车在苑家巷口停下,福宁撩开帘子看着骑马的容毓。
“这个戒指太贵重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合适。”
她指着他腰间,“不如把此物给我吧,正好凑一对。”
容毓眉眼一压,盖住许多不高兴。
“这个跟了我很多年,唯独它不能给姑娘。”
她干嘛要和自己分这么开!
他说的很肯定,苑福宁就没再说什么,撂了车窗叫欧阳回家。
靠在车厢里,她慢慢收敛了笑。
犟的要死,别影响了结盟的关系才好。
苑家小,仆役也少。
外院两个小厮,一叫天南一叫海北;内院两个丫鬟,一个松香,一个长墨;再就是常跟在福宁身侧的陈真。
福宁回家时,梅玥已经醒了。
丫鬟小厮在床边围成一团,正讲笑话呢。
陈真先看见她。
“姑娘。”
她急急忙忙奔过来,上上下下的看了两遍,眼圈一红。
“瘦了。”
福宁摆摆手,包裹给她,“灵芝。”
想了想,她把扳指也褪了下去。
“这个也收起来。”
又摘了那个玉璜,
“还有这个。”
陈真抱着一堆东西,二丈摸不着头脑。
这是去首饰店进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