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少来到烟云楼的后院见到了老鸨,不过老鸨比第一次见消瘦了很多,现在像一个将死之人了。
老鸨一见掌柜的来了,就哭诉着道:“掌柜的呀!这个客人太难应付了!”
唐三少诧异的问道:“你一个青楼的那么多姑娘,对付不了他?”
老鸨哭丧着脸道:“他喝酒太厉害了,整个烟云楼的所有姑娘加起来都喝不过他。后来把那些龟公下人都一起叫过来了,还是喝不过他。
后来连老身都上了,还是喝不过他!老身这几个月来,都不知道醉过多少次了,老身这一辈子加起来,都没这几个月喝的酒多。”
唐三少笑道:“不就喝酒嘛,多喝点酒量就练出来了!”
老鸨苦笑道:“还要唱歌,要姑娘们给他唱歌。后来他觉得我们烟云楼的曲子不好听,他就要来教姑娘们唱歌。
后来他又觉得姑娘们唱得不好听,就自已唱,反反复复他也就唱那两首曲子。我们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而且…………而且他唱歌是真的不怎么动听呀!”
唐三少道:“啊!听他唱歌…………呃,那这样确实有点难以忍受!还不如陪他喝酒呢!噢,反反复复两首什么曲子?”
老鸨想了想道:“开始教的是《把悲伤留给自己》,后面教的是《让一切随风》。”
唐三少道:“嗯,这两首歌很好听!看来他的病好了不少了!”
老鸨苦笑道:“好听个啥啦?你那朋友唱歌实在不敢恭维啊!”
唐三少笑道:“呃,那是他唱的不好听,这歌确实好听。”
老鸨…………
费圆圆好奇的问道:“这歌真好听?”
唐三少道:“这两首歌真好听!”
费圆圆道:“噢,那改天有空你唱给我听听!”
唐三少都恨不得抽自已几个嘴巴子,没事掺和着这东西干嘛!好不好听关他屁事啊,现在好了,估计这次死不掉了,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嘛!
唐三少苦笑道:“呃,这个,你有空还是找你家公子唱给你听。他唱歌好听,我唱歌太难听了!”
费圆圆怒道:“你刚才说我家公子唱歌难听,就你唱,你肯定比我家公子唱的好听!”
唐三少苦笑道:“我刚才嘴欠,说反了,是我唱的难听,你家公子唱的好听!”
费圆圆道:“我不管,就你唱!”
唐三少…………
老鸨见两快打起来了,不明所以,赶忙道:“掌柜的,你不是来接那个酒鬼走的吗?你快点把他接走吧,现在姑娘们喝醉了还没醒来。你快偷偷的把他接走吧…………”
百里长青醉了,这次他真的醉了。真的醉了时,既不痛苦,也不愉快,既无过去,也无将来,甚至连现在都没有,因为脑子里已成了一片空白。
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醉了,他是为了一个人醉了。这人是他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人。
就算他脑子里已成了一片空白,就算他已醉死。这人还是在他心底,还是在他骨髓里,已与他的灵魂纠缠在了一体。
唐三少将醉熏熏的百里长青接了回皇宫。
又过了几天,百里长青和众兄弟,在灵武城最大的酒楼喝酒。
百里长青站在酒楼雅间的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淡淡的血腥味并影响人们对生活的热情,血水冲洗过后的街道依然是那么热闹。
人们好像忘记了前几个月的皇城大战,好像忘记了前几个月的血流成河。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皇帝与他们无关,他们只需要平静的过日子。
大街上,一个小乞丐走到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身边,乞讨道:“公子行行好,施舍小的几个吧!公子一定会大福大贵的!公子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个衣冠楚楚的青年转过头来,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小乞丐,怒声道:“脏死了,滚开!”
小乞丐又叫道:“公子行行好吧!小的几天没吃饭了!”
这个衣冠楚楚的青年见这小乞丐缠着不放,一脚就将这小乞丐踢飞了出去。随即,又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没走几步,一颗小石子,无声无息地从前方飞向了他的膝盖骨的足里穴。
这个青年一个趔趄向前摔去,瞬间,旁边又闪出一个青衫青年将他扶住。一个巧妙的手法,直接将他手指上的储物戒指撸了过去。
这个青衫青年说道:“公子小心,地上还有血迹残留,容易打滑!”
那个衣衫楚楚的公子感激地道:“谢谢兄台,谢谢兄台!”
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笑了笑,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举手之劳而已!”说完,就离开了,他走到那小乞丐旁边,扔了几个金币在小乞丐的破碗中。
小乞丐立即道:“谢谢这位公子,公子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谢谢了!”
站在楼上窗前的百里长青和唐三少,将整件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唐三少笑笑道:“你看是不是他?”
百里长青道:“这手法错不了!”
唐三少大叫道:“兄弟们干活了,我们去将那个小子抓过来。”众人都围了过来。
费圆圆道:“哪个啊?”
唐三少指着街道上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