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床头柜上的包吧？还有留下的血渍没有处理……”

常思没说话，沉默着。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这次是唯一一次。我非常紧张，许鹰挣扎的时候我有想过可能会失败。然而我不能放弃，放弃等于把自己的行径暴露的更彻底，我必须一不做二不休。只有杀死许鹰并嫁祸给别人，才有可能摆脱嫌疑……”

“你难道没有想过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终结了吗？她可是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和上司，是你相处多年的朋友，你们在一起参加钱悦的生日聚会，她也是钱悦的朋友，你怎么下得去手呢？”常思反问何佳凝。

何佳凝目不转睛地盯着常思，咬着牙抿着嘴。

“你一定没有体会过，自己辛辛苦苦付出得到的成果被窃取，还不得不在一个屋檐下共事的那种滋味。”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何佳凝脸上带着怨恨，眼眶却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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