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我们警方查案的这段时间内你们不能离开客厅半步。”警长命令在场的五人回到客厅等待传唤。
几名医护人员已经从房间内出来,他们正抬着许鹰的尸体准备去往救护车上,然后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一名医生告诉警长,基本确定为窒息死亡,其他的需要去医院在设备完全的条件下再做进一步检查。
常思和常响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第一,凶器在哪里?被凶手藏起来了还是被凶手扔掉了?第二,凶手如何逃出房间的?房门和阳台的窗户都锁着,凶手也不在房间内,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房间内逃走?第三,许鹰指甲内的血渍又从何而来?难道只能等医护人员做完全部的检查才能知道吗?第四,干净整洁的地毯上,为何从尸体到阳台的那段没有一点脚印?
常思还在思考一个问题,许鹰的包内为何杂乱无章,显然被人动过手脚。以许鹰的性格,她的所有物品一定非常整齐美观,所以自己的包也不可能很乱才对。
几名警务人员也从房间内出来下了楼,准备向警长报告一些重要的线索。
一名警务人员阐明了房间内的情况,其中的几个可疑的点和常思与常响判断的基本无误,但是有一个线索两人没能查到。
警务人员称,地毯上有一块血迹,不能确定是谁的,应该不是许鹰留下的,因为从许鹰的身体上并未发现伤口,有可能本来就有,也有可能来自凶手。
常思和常响两人听到了这个关键线索,他们又按捺不住自己,立刻冲上楼查看地毯上的血迹。
血迹不明显,但是能看得出来地毯上的一块红黑色,血液已被氧化。
常思分析道:“如果凶手在用力想把许鹰勒死的过程中,许鹰察觉到并且挣扎了,那么她有可能在挣扎的过程中抓伤了凶手,从而在指甲中留下了凶手的血渍,同时指甲也撇掉一块。凶手因为和许鹰挣扎了一段时间精疲力竭,于是把手放在地上撑着休息了一会儿,被抓伤的手在地毯上留下了的血迹。”
“很有可能,那么作案用的凶器去哪了?凶手如何逃出房间?”常响问。
“没错,这些都还没能得到解决。不过我发现另外一个线索,床头柜的包里杂乱地放着许鹰的化妆品,以许鹰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常思说。
“我也发现一个可疑的点,发现尸体时杜路淳进来检查,看到许鹰的脖子时一阵紧张,然后慌张地跑到客厅去确认什么,然后更加紧张了,不过回来以后应该故作镇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同样有些可疑。”常响说。
警长从来追上来。
“你们不可以乱跑!这样我只能把你们都抓到警局去一一审问了!”警长吩咐手下,“把这些人统统带去警局!”
“等一下!”常响急忙喊停,“我要再确认一样东西,我要确认杜路淳到底想到了什么,刚才没来得及。”
常响站在楼上向客厅喊:“杜路淳,我要你说出看到尸体后你为什么紧张,告诉我!”
杜路淳听到常响的问题又变得紧张起来,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出他的想法。
“没有,我从来没有紧张。你看错了。”杜路淳狡辩着。
“快点!不然警察现在就可以确认你是凶手,你百口莫辩!”常响厉声呵斥着。
警长在一旁听到常响的话,为之一惊,这孩子怎么张口就来。
杜路淳依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不论说出来或者不说出来,都有可能被当作凶手,他看到自己送钱悦的钓鱼竿里的钓鱼线不在了。
如此重要的线索,杜路淳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害怕警方怀疑到自己头上。
杜路淳反复思考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说和不说都可能被当成凶手,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作证。
“钓鱼竿上的钓鱼线不在了……”
常思和常响两人震惊了,莫非凶手真的是杜路淳吗?
也并非没有可能,常思看到过杜路淳和许鹰两人激发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常响知道许鹰骗取了杜路淳十万块钱,凭借这两条,他也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让我看看你的手。”常响说着便下了楼。
常响走到杜路淳身边检查杜路淳的双手,果然在两手的手掌处有擦伤的痕迹,而且有掉皮。
“真的是你。”常响不确定地说。
“没有,不是我,我不能杀死许鹰。”杜路淳非常害怕。
“你手上的伤怎么造成的?”常思在二楼问杜路淳。
“我锻炼啊,每天都去健身房举杠铃。”杜路淳解释道。
“戴手套吗?”常思继续问。
“哦对对,戴手套的,这个伤是手套磨出来的。”
常思对常响说:“这个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能知道杜路淳是否说谎,不过我不觉得他有隐瞒,我们也可以认为有人嫁祸给杜路淳,毕竟钓鱼线这种过于明显的线索,非常容易被拿来栽赃陷害。”
常响说:“当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目前关于杜路淳的信息都非常吻合,他的嫌疑最大。”
常思对警长说:“我们可以请警员们搜查一下钓鱼线吗?”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