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的时候,四周的大周臣工们都像看“棒槌”一样,打量着突然冒出来的盛纮。
身为一个文官,因为是刚刚升迁上来,所以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利益小团体,这让盛纮感受到了一丝丝被排斥的感觉。
至于武官勋贵那一阶层,更是和盛纮尿不到一起,就连自己的那个便宜准亲家袁家,看到自己也是毫无结交的兴趣。
对于别人对自己的冷淡态度,盛纮感觉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是洒脱的笑了笑。
“袁伯爷,听说这个盛纮是你袁家的亲家?”英国公下朝时,经过忠勤伯的身边,突然笑着问道。
“是的!英国公!
盛家的大女是与我家二子有婚约在身!
并且在近期择日就要完婚了!”
“呵呵,既然如此,为何不见伯爷上前和盛大人打招呼?”
“呵呵,国公爷,我这个亲家可是文官,不易太过亲近!”
“哈哈,袁伯爷,你这个亲家倒是挺莽的!
第一天上朝,就敢和韩大相公直接硬扛,本国公实在是佩服!”
看着英国公离开的背影,寻思着对方刚才的话,袁伯爷也是不停的擦拭着自己头上的冷汗。
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个便宜亲家,就是一个新兴的书香门第。
盛纮平时的官声也是以稳健出名,实在没想到,盛纮一进东京城竟然如此莽撞。
想到韩大相公身后庞大的利益集团,袁伯爷真的很担心便宜亲家盛纮的小身板,更多的是担心波及自己以及整个袁家。
忠勤伯袁伯爷一副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忠勤伯爵府,伯爵夫人看到自家伯爷一脸心事的样子,一边帮着伯爷脱下官服,一边疑惑的问道,“伯爷,这是怎么了?
难道今日朝中发生了大事?”
“哎!是发生了大事!
大娘子你为二子袁文绍结的亲家,竟然是一个莽夫。
今天第一次上朝,竟然顶撞韩大相公!”
“啊?怎会如此?
盛家也就小门小户!
哪来的如此胆量?”伯爵大娘子也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虽说咱们忠勤伯爵袁家分属武官勋贵一脉。
不太需要看文臣脸色度日。
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同文官结怨吧!”
“啊?伯爷的意思是担心盛家太过于莽撞,会波及到咱们忠勤伯爵府?”
“大娘子,你说呢?”忠勤伯没好气的看着眼前的大娘子。
“那...伯爷,在东京府实在是没有合适人家愿意和吾儿文绍结亲。
这才无奈的选择了小门小户的盛家啊!
我哪里知道这个盛纮会如此莽撞啊!”
“哼!你倒是委屈上了!
若不是你善妒难缠的名声在外,东京府的人家会如此厌弃文绍?”
“那...这可如何是好?”
“大娘子赶紧去想想办法,看看如此毁掉此婚约吧!”
“这...这倒是难办了!
毕竟两家已经下过聘!
没有合适的理由,真的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了盛家!”
“哼!妇人之见!
盛家算得了什么?
一切为我忠勤伯爵府考虑,不需要顾虑盛家这种小门小户的!”
“是!伯爷!我这就下去安排!”
......
盛纮下朝回到了盛家,并没有任何迥异的表现,在大娘子王若弗的服侍下,脱去了繁琐的官服,换上了常服。
“官人,今天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
“还好!人倒是挺多的!”
“哈哈,官人就会说笑!
人要不多,还算是什么大朝会!”
“对了,官人,刚才下人禀报,说是庄学究已经来到盛家了!
我已经把庄学究安排在了外院私塾那里!”
“嗯!大娘子安排的很好!官人我放心!”
盛纮提前把盛家私塾装修了一下,私塾被一分为二,中间放置了一堵屏风,以示男女有别。
因为盛纮知道庄学究的大儒之名,在东京府很是有名,一定会有很多官宦子弟前来盛家读书,为了避免麻烦,很有必要做出一些准备和安排。
......
盛纮在朝堂上的发言,真的可以算是石破天惊了,都是惊讶于盛纮的鲁莽。
当听到广富盛名的大儒庄学究,来到盛家私塾任教,东京府的达官显贵们都惊讶了起来,纷纷有了让自家孩子前去盛家读书的想法。
只是盛纮在朝堂上的行为,彻底惹怒了韩大相公,这帮达官显贵们最擅长捧高踩低,所以一直还在观望犹豫着。
就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上,盛家在东京府的“盛氏书馆”开业了,一如既往的低调。
虽然“盛氏书馆”很低调,可是东京府突然出现这样一个高雅圣地,东京的学子们还是震惊了和轰动了。
对于盛纮在朝堂上的行为,老太太毫不在意,刚刚忙完东京府的“盛氏书馆”,就再次让盛维开始在其他州府开设新店了。
经过开设扬州和东京府的“盛氏书馆”总结的经验,老太太提前培养了许多盛家子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