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女士等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绅士之举。”
谢候找打了雪薇的位置,桌上已经摆好了酒和一些开胃的点心。
“但是我们并没有约定时间,对吗?”谢候说着就坐下来,看见桌上摆的酒水是伏特加,直接叫来服务员换成白兰地。
雪薇闻言,道:“你疯了吗?白兰地的后劲很足的。”
谢候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这里距离我家还不到一公里,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不行,这里距离我家十公里!”雪薇今晚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保镖,也没司机。
谢候惊奇地望着她,如果他们不是虚假的男女关系,他都要想歪了。
一般只有悸动的女人才会在这个时间点与男人喝酒,喝完酒,酒精入体,人类就像那些在晚上兽性大发的野兽似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
“给我换成果汁,谢谢。”
雪薇做出了在谢候看来最正确的决定。
但,谢候当时的心理反应,复杂到让他自己都难以理解。为什么我会有失望的感觉?只是因为她不肯陪我喝酒吗?
谢候晃了晃帽子,仔细观察雪薇,她现在穿着一件特别保暖的大衣,完美地遮盖了刺眼的身材,非常好。
非常好的意思是谢候不会因为看到她的那啥就想入非非。
非常好的意思是谢候可以安心地喝酒,不想其他事情。
非常好的意思...谢候发现服务员把白兰地端上来了。
市面上的白兰地,度数基本是40-60,美国酒吧的白兰地,会兑入一些果汁,这样更可口一点。
白兰地度数不低,后劲也足,酒力的发散时间长。
谢候这个隐藏的酒鬼,今日是再无法假装了,连灌三杯,酒水入肚,他打了个嗝。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想了解什么?”
白兰地的妙处是刚喝下去的时候,不会有明显的感觉,时间一长,酒力发作,世界就开始颠倒了。
此时的谢候还是正常的。
雪薇闻言,说道;“比赛,或者其他的什么的。”
“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比赛。”谢候给自己倒一杯酒,“那你从今晚这场比赛里看出了什么呢?”
事先做好功课的雪薇掩盖了伪球迷的身份:“你们少了四个主力,所以你打得很艰难。你和场上的其他的队友没有默契,所以输球,是这样吧?”
举世皆知。
让谢候苦闷的不是输球,更不是和一帮默契度低的队友合作,而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怎么打。
基里连科至少要一个半月才能复出,小奥尼尔被禁赛30场,差不多要从现在禁赛到明年的一月底。
如何撑过这段时间呢?
“没错,你真聪明,我都有点小看你了,玛格丽塔。”谢候原本把雪薇夸得很开心,直到这句“玛格丽塔”的出现。
“你!”雪薇气得牙痒,“你和玛格丽塔已经分手了!”
谢候这期间又灌下两杯白兰地,浓醇的酒香让他的大脑不再那么清醒了:“还不都是雪莉害的!如果她没在媒体面前乱说,那段感情...”嗯,必然要结束,但现在可不能承认,否则怎么漂移碰瓷哦,“还是有可能被我的真情所挽救的。”
“你知不知道?!”雪薇语气很重,但又不想让服务员听到他们的对话,所以又得压低声音,“我和玛格丽塔因为这件事都绝交了!”
“绝交好,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现女友和前女友是好朋友。”谢候将一整瓶白兰地里剩余的半杯酒喝掉,“为了你们的绝交,我应该再喝一瓶!”
“服务员!”
上头了!
这个人上头了!
“你你!你怎么喝这么快?”雪薇是想劝谢候不要再喝来着,但她又发挥聪明才智一想,貌似喝醉酒的人容易说出心里话。
谢候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距离他喝下第一杯酒差不多是八分钟之情的事情,他还有清醒的意识,只是喝得越来越多,没等后劲发作,前劲就让他浑身不得劲了。
“这么快?告诉你,我的巅峰是在莫斯科,那帮伊万一个个都被我喝趴下了!”谢候自信地说。
“是吗?那你能跟我说说关于俄罗斯人的事情吗?我想听。”雪薇就像诱骗无知小孩的拐卖犯,一点一点地诱导谢候说更多的话。
谢候还清醒,雪薇想听,他就说了,反正也没多大的事。
他开始了,接近20年的莫斯科生活让他对俄罗斯如数家珍。
谢候先是嫌弃俄罗斯人小气,虽然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看似做什么都很大气,其实不是:床很窄、马桶很小、电梯很小,就连卧铺火车的过道都窄得最多一个人通过等等。
黑一句,就夸一句。
这个说完,就开始夸俄罗斯人。
人高马大,但饭量不那么大;性格血性,但举止得体不粗鲁。比如我们最最最亲爱的安德烈基里连科。
“对,比如安德烈酱。”
雪薇知道安德烈是谁,安德烈酱?她开始怀疑谢候说的和她想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夸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