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舒婉回病房休息一下。
正巧,他们往骨科科室里面走的时候,谭诗牵着乐乐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科室门口的方向走去,准备带乐乐出去买点好吃的。
因为乐乐刚
刚很听话,不但乖乖地吃了饭,还把药给吃了,所以谭诗决定带她去吃肯德基作为奖励。
走着走着,谭诗突然瞄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该死!
迎面走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前任宋谨辞吗?
冤家路窄!
她只是临时回一趟悦城,想不到竟然还能碰见他。
不但碰见了他,还碰见了他的白月光舒大小姐……
宋谨辞正用轮椅推着他的老相好,低着头,两个人正说着什么。
许是怕舒婉脖子抬得太高会酸痛,他索性把头埋低,时不时地,还会将耳朵贴上去听舒婉说的话。
这一幕情形,对谭诗来说,是多么得讽刺啊!
三年来,他都没有像对待舒婉那样对待过她,每次都是她抬着脖子,高高地仰望着他,拼命努力地去迎他的视线,看他的表情,听他说话……
哪怕她脖子再酸再累,他都不曾为她低一次头,更别说是把耳朵凑过来听她说话了。
果然,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所受到的待遇,她谭诗是永远也比不了的。
罢了,反正他们已经离婚了,谭诗也懒得再去计较了。
事实证明,他是不属于她的,纵使她卑微地为他付出一切,也守不住他。
与其那样,她还不如痛快地放手,任由他跟他的白月光自生自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