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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须臾,纳顿的呼吸均匀了,脸色也恢复如常。

这小子大概觉得自己扫了大家的兴,便要把这兴头再给大家调动起来。

只听他一脸嘚瑟道:“八连胜,还有谁?”语气嚣张得很,话落还不忘狠狠拍了两下桌子。

好勇斗狠的年纪,最受不得激。

那些本就看纳顿不惯的哨兵,又哪会任他得意,立刻咂舌还击道:“啧啧,现在上去给你比,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还要被人说欺负病残弱小,吃力不讨好啊!”

“是啊纳顿,我看你还是歇了吧,掰个手腕都能弄到情绪失控,我们可不敢再刺激你了!”

“是啊纳顿,你还是歇了吧!”

“歇了吧,歇了吧!”

还想逞能的纳顿,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已经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地步。在众人的一片嘘声中,他终是止步于八连胜,从不败王者的位置上被人轰下了场。

被轰下场的纳顿,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们赢不了我,就用这种方式不让我继续参赛,你们太卑鄙了!”

众人:“切!~”

岳梵音摇了摇头,嘴角的浅淡笑意,既无奈又无语。

下场的纳顿,很快就被护理师拉到一边,详细检查他的精神状况。

这时,一名哨兵凑到岳梵音身边,笑道:“队长,既然来了,不如下场跟我们比比啊?”

既然纳顿费心思又调动起了大家的心头,岳梵音自然也没有再灭了大家兴头的道理。

“好啊。”

得了岳梵音的肯定答复,那哨兵立刻向众人建议:“我看这样吧,既然队长在这里,我们就让队长坐镇,你们看怎么样?”

所谓坐镇,其实也就是让岳梵音来当个人擂台赛里的擂主,接受其他人的挑战,当然是车轮战,直到岳梵音败阵,比赛结束。

以一敌众,这种规则明显偏颇。

但当事人岳梵音不以为然,一帮子哨兵也多是点头附和,似乎都没有发现比赛规则的有失公允。

不是哨兵们寡廉鲜耻,明知比赛规则有失公允,故意为难岳梵音。实在是这些天,岳梵音一再刷新他们的认知,让他们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强悍实力。

谁能想到一个女哨兵,不但身手敏捷,力量还大得惊人,耐力更是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简直就是个怪物!

哨兵们没有性别歧视,但出类拔萃的女哨兵在哨兵中的比重确实很小,这是先天决定的。毕竟,不论其他,单就体能来说,男女在体能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差距,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岳梵音的出现,让这一点毋庸置疑彻底被否定,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在腕力比赛之前,哨兵们和岳梵音比过的项目可不在少数,什么伏地挺身,抓着门框引体向上,还有仰卧起坐等等……比了这么多,他们这一大帮子帝国的精锐哨兵却没一个项目能胜过岳梵音,丢脸?愤恨?恼怒?类似的情绪,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中化为齑粉,随风而逝。

于是,兵痞子们认清了现实,他们的这个新队长实力强悍得非人一般,根本不用跟她讲公平,因为她本身就是个不公平的存在!

岳梵音懒洋洋地走到桌边,等待她的第一个对手上场。

哨兵们相互前后左右的看着,撺掇着,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椽子。

就在这时,尖锐的警报声猝不及防的响起,头顶寓意不祥的警示红灯急速闪烁。

“所有搜寻队成员,立刻到驾驶室集合!”

林晖淡漠却不失威严的声音,瞬时响彻整架战列舰。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愚人节了……大家小心被整蛊呀~

身体好多了,之前去复诊,换了药方,医生说的(反正他写的药方我一个没看懂,本来还想看看,然后以后放文里,也算考据了)然而,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龙飞凤舞,就是鬼画符啊(我都担心药房的看错,然后弄错药……)

主要是胃上面的毛病,好起来很慢。现在比较烦的就是,吃一点东西就腹胀得厉害,而且医生跟我说吃了药之后会有轻微腹泻现象,但是我完全没有一点腹泻的情况……

腕力比赛的场地依旧设在休息区与会议室之间的中空区域。岳梵音到的时候, 似乎正在比赛中,场地四周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令人热血沸腾的吆喝声不断。

岳梵音扫眼看过去, 除了林晖和驾驶室里走不开的当值人员, 整艘战列舰上的人差不多都在这儿了。

毕竟是一帮子平日里训练过度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概就和岳梵音一个样, 闲不住, 一闲下来便浑身不得劲, 骨头缝里跟有小虫在啃似的, 痒得钻心。

也难为他们这一天天的变着法儿的折腾!

岳梵音随着笑脸哨兵拨开人群往里走。

只见人群中央的一方场地上, 摆着一张狭长的桌子。此时,桌子两端,纳顿与一名岳梵音叫不上名字的哨兵正在角力。腕力的比拼主要比的是人瞬间的爆发力,若果在最初的爆发力之后,双方未能决出胜负, 那么接下来便是一番耐力的持久战了。

而显然,纳顿此刻就深陷在持久耐力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