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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就好比是岳梵音上辈子那个世界里的‘我没有手机’。看似是婉拒,却其实要比当面拒绝还要令人尴尬,因为这已经不单单是拒绝了,还带上了欺骗的性质。毕竟,就像那个世界手机几乎是每个人的必需品一样,这个世界的随身光脑同样也已经达到了普及。

但是,总有人会例外。

就像那个世界有讨厌电子产品,从而真的没有手机的人。在这个世界同样也有明明说了实话,确实没有随身光脑,却被人误会的存在,譬如现在的埃尔默。

岳梵音连忙帮腔佐证道:“他确实没有随身光脑。”说着,她还不忘抬起埃尔默的左臂,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随身光脑通常都会被佩戴在左腕上,而眼下埃尔默的左腕上,确实空空如也。

女孩儿看了一眼埃尔默的左腕,随后眼皮一撩,警惕又略带挑衅意味地看向岳梵音。

“你是谁?”

这口气,火药味十足啊!

显然,女孩同岳梵音说话的口吻,跟她和埃尔默说话时的口吻,可谓是大相径庭。

岳梵音挑了挑眉,并不以为意。她对这个长相甜美,性格直爽的女孩儿,还是很有好感的。

“我是他姐姐。”岳梵音道。

若换作平常,听到岳梵音如是说,埃尔默定然会给她一个字,‘屁’。谁要她这种既邋遢又懒散还里通外敌的姐姐?不过现在嘛,埃尔默相当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听到这个气势虽然不显,却总隐隐给她一种危险感的女哨兵说自己是埃尔默的姐姐,莉莉安顿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姐姐啊!~

他们之前一群哨兵就在那儿讨论,向导少年和女哨兵的关系,向导少年和那个精英男哨兵的关系,却最终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要说哨兵和向导同进同出,倒也算不得什么稀奇。让他们一群哨兵感到奇怪的是,向导少年无论和女哨兵还是精英男哨兵,都没有绑定的迹象。没有绑定的哨兵和向导同进同出,那就有些稀奇了。

“姐姐好。”再开口,莉莉安已然又换上了甜甜的笑脸,“埃尔默没有随身光脑,我看姐姐好像是有的。姐姐能和我交换一下通讯号吗?”

被女孩儿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叫得心口发甜,岳梵音当即点头应声,“可以。”

不过双方很快就会发现,此刻加通讯好友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因为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他们,非常有缘分的入住了同一家酒店。当然,此为后话。

这头,女孩儿和岳梵音正双双开启通讯软件互刷通讯号,不远处蓦地传来呼唤声。

原来,接哨兵们的飞艇已经到了,领队朝着他们这边不住招手,示意莉莉安赶紧回去。

“那我先走,再见姐姐,再见埃尔默!”和岳梵音加完了通讯好友,莉莉安一边往回跑,一边冲两人挥手道别。

岳梵音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的埃尔默,“人家在跟你道别呢!”

埃尔默冷冷瞥了她一眼,明显嫌她多管闲事。

目送女孩儿登上飞艇离开,岳梵音又道:“等到了酒店安顿好,陪你去买个便携式光脑。我可不想当你俩的传声筒。”

“通讯好友是你自己加上的,我又没让你加。”埃尔默闷闷地说,“再说了,便携式光脑买了我也没法用,之前的通讯号肯定是不能用了,重新申请要身份认证,我也不能认证啊……”

岳梵音看着他,很是无语道:“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有发现你的那张通缉令已经被撤销了吧?”

埃尔默愕然的问:“被撤销了?什么时候?”

老实说,除却最开始的那几天,埃尔默还会时不时的开光脑看一看那张通缉令。后来,意识到无论自己再怎么看,那张通缉令也不会消失,埃尔默就不那么关注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在这期间,他逐渐适应了花店的生活,每天花店、村庄两点一线,生活过得充实而安逸。所以,渐渐的心也就大了,也就不再去纠结通缉令的事了。

岳梵音一边打开线路图查看线路,一边说:“几个月前吧,确切的日子我也记不清了。”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埃尔默不觉提高了音量,有些忿忿。

“这种事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你眼睛瞎啦?”确定了接下来要走的线路,岳梵音不客气的说。

埃尔默抿着嘴,埋下头,不说话了。诚如女人所言,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都不关心,还指望着别人来提醒,合适吗?

两人之间的沉默,只持续了极短的一段时间。

埃尔默兴奋又有些不确定的问岳梵音:“那就是说,我现在……自由了?”

自由,单这两个字,埃尔默就能从中嗅到山麓中野花的芬芳,是自然的山风拂过碧绿的青草,是游鱼在澄澈的水中游曳……

岳梵音口吻淡淡道:“可以这么说。”

于是,两人接下来的一路,都伴着埃尔默一会儿嘿嘿嘿一会儿嘻嘻嘻的诡异笑声。

“我说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埃尔默绕到岳梵音面前,负手倒退着走,“我现在自由了,我完全可以留在自由星,不跟你走。”

岳梵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随你便,反正现在阿廖沙差不多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