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019(1 / 3)

学习控制精神力的方法,显然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需要循序渐进,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来。

第一次为人师表,埃尔默教得用心,而他唯一的学生阿廖沙也学得专心。在老师与学生的和谐互动下,也许是方法用对了,才不过短短两日的学习,阿廖沙对精神力的控制竟已颇见成效。

早晨,在餐桌上,埃尔默有些忘形的一边喝着海鲜粥,一边向岳梵音津津乐道着自己在这两天的‘丰功伟绩’。

“阿廖沙现在初步已经能够自己独立完成精神屏障的构筑,对精神力的控制掌握得也不错。她很聪明,学得很快,照眼下这个进度,我想很快她应该就可以走出花田的隔离了。”说这段话的时候,埃尔默的眼中闪现着明亮的神采,他是自得且骄傲的,他又是无比欣慰且满足的。这种身心皆愉的感觉,比之于他夺得两届学院协战比赛的冠军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岳梵音瞥着少年沐浴在晨光下,仿佛熠熠生辉的青稚面庞,在心里暗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孩子!

“不过阿廖沙似乎无法构建出完整的精神屏障,对精神屏障的加固也有障碍。此外,她在将精神力具象化成精神触角探出这一块也非常薄弱……”洋洋得意完了,埃尔默叼着半根炸得金黄酥脆的春卷又开始反思,“我感觉这可能不是我的教学方法有问题,而是伴侣的精神力缺陷所造成的,比之于向导,伴侣的精神力要弱一些,但与之相对的,他们对外在情绪和精神波动的敏锐度也要弱一些。”

埃尔默说到这里顿了顿,将嘴里的半根春卷嚼了嚼,咽下去,然后相对客观的道出了自己的结论,“所以继续用我现在的这套教学方法教阿廖沙,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岳梵音单手支着腮帮,搅了搅碗里的海鲜粥,懒洋洋地听着。相处久了才发现,少年竟然是个话痨体质。所幸少年话痨归话唠,还没有到令岳梵音厌烦的程度。

已经吃饱了的岳梵音,拱开椅子,站起身,“做的不错!”扬手一巴掌罩上埃尔默的头顶,揉了揉。少年柔软微糙的发丝穿过指缝,痒痒的还挺舒服。

埃尔默伸手去拿春卷的动作一滞,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种种表现,正如同一个亟待在家长面前邀宠求表扬的懵懂幼儿。莫名的羞耻感,化成为一股上涌的血气,让他的双颊倏地便红了。

尽量低垂下脑袋以掩盖自己火辣辣的脸庞,挥开头顶上不住作乱的女人的手,埃尔默闷闷埋怨道:“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岳梵音没有注意到少年的羞恼,讪讪地收回手后,兀自嘱咐道:“厨房里热着的海鲜粥还有春卷,你一会儿别忘了带去给阿廖沙。”

“嗯。”显然,少年还沉浸在浓浓的自我厌弃中。

想了想,岳梵音又道:“哦,对了,你的教学进度最好能加快一点。”

这一次,‘好好老师’埃尔默抬起了头,一脸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过两天有一场‘假面乐团’的线上演唱会,官方这一次算是给足了诚意,据说演唱会期间会有歌手和粉丝的隔空互动环节,你点我唱环节……总之,有那个小丫头在的话,会极大的影响我观赏演唱会的质量。”岳梵音仿佛说得头头是道,可埃尔默却听得满脑袋都是黑线。

什么会影响她观赏演唱会的质量,分明就是不想被阿廖沙发现她追星,看到她在看演唱会时毫无形象的摇头晃脑,甚至无比猥琐的跟着光屏上的粉丝一起欢呼示爱……破坏她那在村民们心中疏离高冷又不失英武果敢的伟大守护神形象。

然而对方说得太过理直气壮,令埃尔默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驳斥。

“呵呵。”最后,埃尔默只能用一声意味深长的干笑,来表达他内心不能诉诸于口的无语之情。

自打岳梵音和埃尔默回到花店,阿廖沙的一日三餐便直接由花店来提供。原本负责送饭的安娜,卸下了肩头的胆子,却依旧每天三趟准时来花田报道。这其中的原因无它,就是不送饭了改成蹭饭了。

就好比说现在,准时报到的安娜和暂住花田的阿廖沙正海鲜粥就春卷吃得头也不抬。第一次见到她们这副狼吞虎咽的吃相时,埃尔默委实被吓得不轻,明明是两个外表纤纤细细的小姑娘,吃起饭来简直不要命似的好不吓人。所幸埃尔默现在已经见惯不怪,可以泰然处之了。

吃完了,一抹嘴,两个小姑娘又要一搭一唱的开始她们的每日例行一夸。

安娜隔着衣服抚了抚自己的肚皮,“吃得好饱,音姐做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

阿廖沙狠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太好吃了,比我阿妈做的还要好吃。而且音姐做的饭菜都是既好看又好吃,真没想到音姐不但打架很厉害,就连做饭的手艺都这么厉害!”

埃尔默的左侧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我还知道你们的音姐不但打架做饭厉害,她追起星来更厉害……

安娜又道:“音姐做的饭菜这么好吃,难怪我每次拉她去我家吃饭,她都不来。我阿爸做的饭菜还没有你阿妈做的好吃,肯定不合音姐的口味。”

阿廖沙满脸不赞同道:“你不要误会音姐啦,她才不是这种人呢!我阿爸说音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