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传完就算完成任务。
没二话,秦河抽出绣春刀,大喊一声:“飞鱼卫办案,所有人跪下,把脑袋伸出来!”
值守的官兵一看,卧槽。
落单的飞鱼小崽子,竟敢擅闯水军衙门造船厂?
别的衙门怕你,水军衙门可不怕你!
水军衙门总督可是当今魏王九千岁,刚刚支援鲁地筹粮有功,被皇儿爷御赐四爪蟒袍,恩宠正隆。
你算哪根葱?
半年前你们飞鱼卫,不过是魏王九千岁麾下的一条狗。
甲士的头领是一名高大威武的太监,面白无须,大喝一声:“何人竟敢擅闯水军衙门重地,来呀,给咱家拿下!”
一声招呼,一众人呼啦一下冲向秦河。
秦河见状,只能无奈的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帮人全撂趴下了。
船厂一帮工匠见来人如此勇猛,吓的是东躲西藏,却全被秦河一个个揪了出来,全拍了脑袋。
一个都没落下。
标定术,想跑都没门。
干完活,秦河满意的抖了抖衣服,提了提裤子,转身离去。
路过领头太监的时候对方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艺不如人无话可说,但来日方长,阁下可留姓名?”
秦河扭头瞥了他一眼,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焚尸堂,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