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群情激愤的诸位集团军长,王晓脸上的寒气更重,冷冷地怒吼一声,一股恐怖的气息威压从身上散发出来,瞬间笼罩在诸位集团军长身上,让所有的集团军长全都感到沉重的威压,很是难受地抵挡着这股威压。
扫视了众集团军长一眼,王晓冷声说道:“本帅做事还轮不到尔等指手画脚,记住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咆哮帅帐直接打成猪头。”
众集团军长对上王晓那冰冷的眼神全都敢怒不敢言,全都害怕成为下一个被王晓打成猪头的人,在众同僚面前丢脸。
震慑住帅帐中诸位世家悍将,王晓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一名士兵,冷冷地说道:“将你们知道的说出来,本帅可以让先说之人将功补过。”
十一名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在这一瞬间曾经一起的同僚成了竞争对手,一名青年少尉看了眼被打成猪头不能说话的李书宏,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抬头望向王晓,高声说道:“启禀大帅,下官愿意检举李书宏将军。”
王晓闻言满意地点点头,淡淡地笑道:“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命保住了,说出你知道的所有信息,让帅帐中的诸位集团军长都知道。”
“诺”少尉立即高声说道:“昨夜集团军长李书宏在城墙上巡视后,发现了一名长相极为漂亮的少女,让警卫营的兄弟们将那少女强行带走,而后李书宏向几名师长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城墙,返回大帐中开始淫辱那少女,之后将少女赏赐给兄弟们玩乐。”
听完少尉的话,帅帐中所有的集团军长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一名集团军长脸色铁青地起身吼道:“少尉,你可知道诬蔑一位集团军长该当何罪?”
少尉脸上露出胆怯的神情,但看到王晓冰冷的脸色后,心中的恐惧尽去,转头看向那名集团军长高声说道:“首长放心,下官知道,但下官身为李书宏将军警卫营的少尉排长,对方才所说的话百分百确保是真的。”
诸位集团军长看到这少尉坚定的神情和确定的语气,脸上全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而王晓依旧脸色冰冷地看向军纪处长问道:“于处长,那少女情况如何?”
军纪处于处长立即应声说道:“启禀大帅,那少女昨夜被轮番淫辱,导致大出血昏迷,最后送到军医院中也没有抢救回来。”
听完军纪处于处长的话,王晓脸上的寒气更胜,愤怒地一掌拍碎了桌子,扫视了一眼帅帐中的诸位集团军长,冷声笑道:“这就是你们刚才想要保下来的人渣。”
帅帐中众集团军长此刻全都低下了头,方才他们一是出于同僚互助的想法,二是有些集团军长与李书宏亦或者李家关系不一般,三是不服王晓与他们同为中将,还如此年轻却能执掌帅令,心生不满,估计向王晓示威逼宫。
对于诸位集团军长的心思王晓自然很清楚,但却没有心情与他们搞什么打压收拢,因为这些集团军长基本都是来源于世家大族,想要通过收服一批打压一批,建立威信基本没可能。
沉默了少许,王晓冷声说道:“李书宏昨夜枉顾军令不在波场城墙上指挥作战为罪一,强抢女兵淫辱致死此为罪二,事后隐瞒不报,导致各师之间失去联合,致使我军将士大量枉死在鬼族士兵手中此为罪三,三罪证据确凿,现判处李书宏死罪!”
“等等!”一名与李家交好的集团军长起身说道:“王大帅,自古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李书宏所犯之罪也就强抢了一名女兵,按照战时条例,罪不至死吧!”
扫了眼这名集团军长,王晓看向那检举李书宏的少尉,冷声说道:“将你知道的关于李书宏所犯之罪全部说出来。”
少尉排长此时已经无惧一切恐惧,立即应声说道:“李书宏自从来到长城军,从团长做起,三年的时间升任为集团军长,上战场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鬼族士兵都没有亲手击杀过,但在这三年中强抢了超过百名军中女兵,导致最少二十多名女兵直接死亡。”
听完少尉排长的话,王晓冷笑着看向众集团军长,愤怒地吼道:“这就是尔等所说的罪不至死的人渣,诸位将军,如果这些女兵中有你们的女儿,本帅觉得你们就不会如此说了。”
面对王晓的狂怒嘲讽,众集团军长全都沉默不语,也无一人敢出面向李书宏求情,反而盼着这个二世祖早点死,免得因为他的愚蠢拖累了大家,拖累了各个世家大族。
怒吼了一阵后,王晓冷声说道:“警卫团长,将李书宏当着诸位集团军长面前凌迟处死,以慰藉那些被他残害的上百名少女。”
“诺”王晓的警卫团长立即应声领命,拿着一把小刀开始对李书宏进行凌迟,帅帐中的诸位集团军长全都神情冰冷地看着这一幕。
无法开口说话的李书宏此刻双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望向王晓的眼神从最初的嚣张转变成恐惧,再随着凌迟的进度转变为绝望,最后化作哀求。
王晓无视了李书宏的哀求,命令警卫团长注意分寸,没有一千刀绝对不能让李书宏死掉,看的帅帐中众集团军长神色各异。
终于有一名看不下去的集团军长起身吼道:“够了,王大帅,杀人不过头点地,何须如此,还请给李书宏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