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该成为要说亲的大姑娘了,家里头肯定不会再让她出来疯玩。
白夏道:“那今年一定要玩的开心些,玩个够!”
又问:“锦齐哥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伤口不化脓了,有些轻一点的伤口都结痂了。”
白苗觉得她哥真是个劳碌命,不好好在床上养伤,前几天待不住,要下来帮家里干活,还是被她奶骂了一顿才作罢。
“我哥今天还想来呢,被我娘骂了一顿,又躺回床上去了。”
白夏想起白锦齐那跳脱的性子,这一次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肯定把他圈坏了。
嗯,可能从他去学打铁开始就被圈住了。
这一朝回了家,这么热闹的事可不就想来凑个热闹。
天彻底黑下来,所有龙灯都点上了蜡烛,扛龙头的白锦峰扯开嗓子吆喝一声,“兄弟们,开始啦。”
说完便点燃一挂爆竹,锣鼓敲响。
从村东头开始,挨家挨户地去人家院子里转一遍,主人家会抓一把贡果或者是一两个铜板,给敲铜锣的人。
敲铜锣的人身上挂着一个布袋子,专门用来装贡果等东西。
白夏和白苗站在队伍中间,跟着前面的龙头跑,一阵风吹来,本就微弱的烛火被吹灭。
两个人只得让到一边,重新点燃蜡烛,再去和大家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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