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男子转身要走。
元无忧突然想起李暝见说的话,“且慢!”
鲜卑男子还真被她叫住了。拧着一掐细腰转了身。
她试探道:
“倘若我说……想私下里验验你的,某些地方,就瞄一眼,但没做别的企图,你信吗?”
宇文怀璧愣了下,随后眼尾上挑,“呵,想验朕,还说没别的企图?这要是别人,别说看一眼,就是敢说这样冒犯的话,都足够拉出去凌迟三日了。”
“不给看就算了。我是听说你有可能中了蛊毒,我们三年前…在华胥那次是假的。”
“不,一定是真的。”这话说得就多余,原本宇文怀璧就不想让她验,一听她要验跟自己有没有过,只怕就算有过她也要说没有,他自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可眼前的姑娘却不甘道,“倘若有别的企图,能给我验吗?”
鲜卑男子深蓝凤眸微眯,“那要分是怎么验了。朕自然希望你今晚挑灯看剑,但朕可不擅长哄睡。”
“那陪睡呢?”
他恍然大悟,眼神躲闪,“朕还没去学…唯恐你嫌弃……”忽然想起刚才的高延宗,哼道,“看到安德王的作风,朕算知道为何后来者居上了,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心知自己扶不了正,就想捣乱。”